,姓徐的孙子跑得倒是快,要不咱们也晚上溜了吧!总比呆在这担惊受怕强!”
……
当张璨得知徐鹤连夜“出逃”,不肯去救援通州,顿时整个人都懵了。
在这以前,徐鹤的名声极大,他又是状元,又是弟婿,深得民间和父皇的信任和喜欢。
而他竟然……就这么跑了?
“草包,草包,关键时候这帮读书人压根指望不上!”张璨气得拿起茶盏就摔在地上。
这时,文渊阁值房外有小吏禀告:“监国,秦老大人和顾侍郎到了!”
“让他们进来!”张璨顿了顿,“把地上先收拾一下!”
不一会儿,秦砚和顾守元看着簸箕内的茶盏残片,两人不由对视一眼。
待二人被请进去时,张璨笑道:“我的老首辅哟,怎么现在才来!明善,来来来,坐,都坐!”
秦砚是老臣,早就见惯了朝廷中风风雨雨。
这时候复出,他面色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仿佛之前的儿子惨死,自己被抄家,跟眼前这个年轻的齐王没有任何关系一样,只静静地拱了拱手后便安坐下来。
而一旁的顾守元则拱手道:“齐王,邱老大人言语冲撞殿下,但求殿下念在他是三朝老臣,又深孚士林人望,这次便原谅他吧。”
原来,自从张璨弑兄之后,便召集六部以上官员商量城中缺粮之事。
这时候,邱腾却站了出来,指着张璨大骂其弑杀兄长,悖逆人伦,不配为监国。
张璨顿时大
怒,着薛宗铠将其当场抓捕投入狱中,而且还派兵将邱府看了起来,这些日子来,不给粒米进入邱府,眼看着就是奔着饿死邱家阖家三十余口去了。
身为礼部侍郎的顾守元,邱腾本来就是他的上司,为了观瞻和大局,他只能出口请对方放了邱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