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楼顶不同于其他。顶顶处有一条笔直平坦的台子,完全可以方便人坐。
已经有了不少人在那屋顶,或站着,或坐着,更有甚者平躺在瓦片上,闭着眼睛,只用耳朵听着这绝妙的好氛围。
“怎么上去?”认真找了一圈,似乎没看到能爬上去的梯子之类的物体。
而且上面的位置也不是很大,已经有了不少人,她就算上去,好像也没有容身之地。
又朝前走了几步,对着另一栋更高的楼。谢言祯停下,季云钦上前来到她的另一侧。
“请抓住我的手臂,冒犯了。”
谢言祯亦是突然放开十指紧扣的手,搂住她的腰。
还不等她问出,要做什么?
两人带着她,运起轻身功夫,周边的小摊的顶顶也遭了殃,被他们当做了踏板。容峤一声惊呼之后,稳稳地站到了人家的屋顶。
所有人齐刷刷地抬头,接着便是一阵接着一阵的欢呼。或是羡慕,或是疑惑,也可能是因为惊奇。
现在,容峤又一次被注视着,成为了视觉中心。
季云钦倒是跑得快,才上去便跑到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躲着,谢言祯好像很习惯这样的注视。
只有她,浑身不自在。若是知道是这样引人注目的方式,她才不要上来。
在谢言祯地搀扶下,容峤缓缓坐下,想要忘记那些眼神,安静地待会儿。
若是夏日,容峤可能可以在这样满天繁星,万家灯火的环境下,伴着清风呆坐整晚。
谢言祯好像可以知道她心中所想,一件大氅悄然落在了她肩头。
轻轻转过身去,他俊逸的面庞出现在她眼前,只有一掌的距离。他的呼吸声流进她的耳朵。
他的手还搭在她肩头,容峤滞空瞬间,绕过后脑,很轻易就将人拉近。
容峤就那样落到谢言祯怀中,她的下巴抵到他肩膀那刻,她本应该推开,却因为在寒风中,竟有些迷恋他的温度。
会成习惯吗?
是因为身体的寒疾吗?
他说会治好自己的病,等病好了,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谢言祯拉开距离,大氅上的带子还未曾系好…
猛然拔下了她头顶的一支金簪,用尽全力朝人群某处掷去。
一声炸响,金簪与一支利箭碰撞后各自弹开。人群忽然一片混乱,四散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