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画上人,为何都是葭儿?”
“这?”褚煜埋头,在胡葭额头印上一吻,“因为我只见过葭儿不着一物,从未见过其他女子。”
“那夫君想不想,瞧瞧其他人?”胡葭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
“唔,万万不可。”褚煜摇头,“为夫可是守礼有德的君子丈夫。”
胡葭浅笑,伸手掐了把他的腰际,二人又拥在一起。
“我见殿下,在抄写道德经?”胡葭扬起脑袋,桌案上不只有褚煜的作画,还有好几页摹仿赵孟頫小楷抄写的《道德经》。
“父皇生辰将至,我想誊写《道德经》,当作生辰贺礼。”褚煜眼中有些哀愁,多年被质的日子,他根本没回过炎朝替褚亦枫贺生辰。
“夫君的字,写得极好,父皇定会欢喜。”胡葭又朝他怀中窝了窝。
“只有葭儿才会夸我字好,”褚煜笑笑,他心头可清楚得很呢。
二人回了寝殿,胡葭取掉发簪,躺在床上。
“葭儿,天渐寒冷,你别再亲自监工,我替你去。”褚煜抱起胡葭的脚,又将软垫放到她小腿下。
“我听孙太医说过,若是腿脚酸胀,睡觉时放个软垫在腿下,利于恢复。”褚煜又贴心替她按摩起来。
“葭儿可知,淑嫔已到陇原境内?”褚煜又道。
姚青潼没死,胡葭倒不意外,只不过,她来陇原是为何?莫非想回西梁?
可她的亲儿子褚炽,还在宫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