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的胸口去感受他的心跳,甚至探他的鼻息。
李忠白带着孙至琦和吴盛离开了永寿宫,回太医院的路上,李忠白开口打破沉寂。
“你二人觉得太子殿下,是何症结?”
孙至琦与吴盛相视一眼,眼波流转间,二人毫无默契地看不透对方的想法与心思。
“属下愚钝,实在诊断不出症结所在。”
“依臣愚见,或是金石之方对冲所致。”
孙至琦睁大眼望着吴盛,满脸不可思议,明明太子殿下先天寒气凝滞,阴寒之邪侵入人身,损伤阳气。
而替他治疗的太医,一直用金石之方这种极阳药方来对冲阴症。
昊盛压着眉,眼睑微动,朝孙至琦示意。
孙至琦这才发觉,自己太过沉不住气,导致说出一句实话。
“李院判,属下只是照搬医书所述,算不得准。”孙至琦又恭敬道。
李忠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心中似乎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夜雨渐渐变小,直至停下,太医院除了值守的内侍,只剩下孙至琦。
他在案牍库内,点着烛火,翻找着古书,想要找到有关金石之方对冲阴症的一些医书。
孙至琦翻找医书,直至夜过半,却一无所获。
他离开案牍库,回到太医院的值所屋内,躺到床上,宫中,看来要有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