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早些入寝吧?”胡葭等了许久,也不见褚煜过来掀红盖头,翟冠压得她脖子酸疼,干脆自己一把将盖头掀了。
“啊,葭儿,你。”褚煜冲过去,抱住她的双腿,跪在床榻边,“这应该是为夫来掀的?”
“那你为何杵在那?”胡葭起身,拨开褚煜抱住她的手,走到妆台前。
褚煜趔趄着起身,走到胡葭身后,替她取下翟冠和发间的珠钗首饰,又一一摆在妆案上。
“葭儿,”褚煜取上头上的皮弁,贴在胡葭的身后,头轻轻地枕在她的肩头,摩挲着。
“葭儿,春宵一刻值千金,为夫不想浪费一丝一毫。”说着说着,褚煜鼻尖凑近胡葭的脖颈,在她的耳根及下颌处软磨起来。
肌肤相抵的酥麻感传来,尤其是褚煜略微炙热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脖子和脸颊。
胡葭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浅浅的绯红染上唇角,顺着脸庞蔓延至上,直至眼尾。
“殿下,”胡葭的声音发颤,她偷偷地咽下唾沫,喊道,“香囊,你还要吗?”
“当然要。”褚煜抬起眼皮,伸手夺过胡葭手中的香囊,捏在手中,可他的嘴却不安分,循着胡葭的呼吸,渐渐探向她的唇,逼近她。
“殿下,且慢。”胡葭转身,垂下头,她的春画册子在哪呀,临到关头,没有参照标准,今夜可怎么洞房花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