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吏继续讲着:
这样一直持续了七八天,
每一次醒来后,我都没有任何的印象,
但我的潜意识仿佛在提醒我什么事情,
随后的一天中,
噩梦如约而至,
我于半夜中惊醒过来,
在一种强烈的直觉下,
我半犹豫半迟疑的在本子上记录下我的噩梦,
“然后呢,”
下一天醒来后,本子上没有丝毫的记录,凭空消失了,
之后的每一晚,
我都会在直觉的促使下,写下自己的噩梦,
但是醒来的每一天,都没有任何的记录,
一直到今天早上,
我如往常一样,习惯性的将散落在茶几上的本子拿起,
准备放在书包中,
我一摸觉得重量有些不对劲,翻开书一看,
其间的纸张被莫名其妙撕了十几页,
“再之后了,”
姜白芍捶了李晋吏这家伙一拳,
对方一讲到要紧处,就立马摇头晃脑,迟迟不说,
“你这拳头真疼,”
李晋吏嘀咕一声,继续说起:
看到被撕掉了十几页的本子,我立马一愣,
我敢肯定这不是我撕的,
下一刻,
被‘封印’在脑海中的事情,突然涌在脑中,
我都想起来了,
想到了每晚做的噩梦,
想到了被噩梦惊醒后,我总会在本上记录,
而那被撕掉的纸张,
就是写着我的记录的纸张,
“至于是谁撕掉,我到现在还不清楚,”
故事讲完,
看到姜白芍的神情变得严肃而又认真,
李晋吏立马笑着说道;
“你不会是被我编的故事吓着了吧,”
“以上故事纯属虚构,”
姜白芍突然盯着李晋吏,她的目光印在其眼眸中,
对方鲜红的血丝中,出现了微微的黑色,
她的心立马沉了下来,
随后姜白芍笑着说道:
“我没有害怕,只是觉得你的故事编的不错,”
“那就行,”
李晋吏故作轻松的说道,转身的瞬间,
眉宇间有着深深地忧愁,
回书店路上,两人陷入久违的安静,
李晋吏顺着出租车的车窗外,不由想道:
怎么会是故事呢,自然是真的,
“到底是谁撕掉纸张的,”
这个心结犹如一根刺扎在他的心中,
身旁的姜白芍也是皱眉思考着,她有把握李晋吏的话是真的,
对方估计是不想让她担心,才说成是故事,
“今晚就能见分晓了,”
姜白芍望着李晋吏,
一直学习到晚上,两人回到小区,正准备分开时,
姜白芍突然说了一句,让李晋吏摸不清头脑的话:
“今晚三点,小区凉亭见,”
“疯了,半夜三点见面,有事电话联系就可以,”
李晋吏猛然一愣,
“逗你玩呢,你还真信,”
“走了,”
姜白芍转身离去,
李晋吏也回到家中,早早入睡,心中道:
“希望今天别做到那个奇怪的噩梦了,”
半夜凌晨一点半左右,
噩梦还是来了,
李晋吏惊恐的睁开眼睛,然后在本子继续写下今天做的噩梦,
一想到,
之前自己所记录的纸张都被莫名其妙撕掉,
李晋吏就觉得家中可能藏着另一个人,
默默窥视着他,
冰冷的寒意一直从脊柱蔓延到头顶,
出现寒意是生理反应,
他其实本身是不害怕的,哪怕家中真的藏着一个人,
李晋吏放下水杯,正准备睡觉,
他突然俯身望向床底,目光转而变得阴冷,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没有人,
床底空无一人,
李晋吏嬉笑一声,随后继续躺在床上,
半小时后,响起了平稳的睡觉声,
凌晨2:30的闹钟准时响起,
姜白芍换好衣服,她今晚要去赴一场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突然,躺在床上的李晋吏猛然睁开眼睛,直愣愣的起床,
三点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