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起来,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柳三春无奈地将他的手扒拉下去,“不是因为那个,天色不早,已经叨扰够久了,明日我再来。”
小徒弟“嗷呜”一声,不肯放手,
最后还是老大夫从旁劝说,柳三春这才答应留下来吃饭。
走的时候,老大夫帮他们配了伤药、退烧药各三服,柳三春记得其中一部分药材的价格,正要算账,师徒三人都不愿意收。
“你今日在医馆忙活一天,要不是你,恐怕我们不仅吃不上饭,还要亏钱,这三服药就当报酬吧。”这是老大夫的原话,带着丝调侃的意味,却处处透着善意。
两个徒弟也频频点头,柳三春却不肯,“昨日您已免去诊费,怎能继续占您的便宜?无论如何药钱都得给您。”
老大夫装作不高兴,“吹胡子瞪眼”道:“我这个老家伙说话是不是不管用啦?让你拿着就拿着,几服药,老夫还能送得起。”
“韩大夫……”
就在他们互相推让时,屏风里忽然响起虚弱的呼声。
众人这才想起另一位主人公。
几人快步绕过屏风,来到西堂,柳三春坠在最后,倒显得最不急不慌。
杜征醒了,还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韩大夫,三春说得对,不能让您贴钱,您已经照顾我们良多,杜征……无以为报,以后若医馆有什么需要用力气之事,您尽管叫我。”
“夫妻”二人死活不肯白拿,老大夫无奈之下,只得让小徒弟帮他们结了账。
临走时不仅让大徒弟帮忙找人,好将杜征安安稳稳地抬回去,还不停嘱咐他们:“回去好生将养,有什么问题三春随时来寻我,小两口不要闹别扭,有话好好说。”
两人尴尬地答应一声,一路无话地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