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宗泽淡淡道:“北上袭燕京,孤军赴大漠,宁远坡破金,还有今年的攻宋。他刘陵擅长的是火中取栗,他敢做,敢打,河间府失陷后,河北北面几乎已经整个崩溃,因为燕人来的实在是太快太猛。
家里的粮食,还剩多少?冬衣,去年穿烂了,今年肯定还得缝缝补补继续穿,兴许还得把自己的衣服让给父母妻儿,自己委屈一点没事,就是家里别死人就好。
“可是.”有人立刻道:“这中间种种商议,调动,怕是都违背朝廷的命令再者,他刘陵为什么一定会冒险呢?”
刘陵从文吏手中接过文书,随即问了几句,点头示意文吏退下。
“宗公不可!”
“末将在!”
刘陵大可以根据形势判断自己是继续南下,还是从容撤退。
“此人豺狼心性,当真需要提防。”
“喏!”
“因为这种东西是没法从无到有立刻建起来的。”
所以他对外诈称自己病重,不得不羁留在冀州养病。
如果说这一桩桩罪过就像是泼在刘嗣初头上的粪,那他确实可以遗臭万年了。
“宗公?”
“当今众正盈朝,他们总是会清醒过来的,安定国家,可以从今日开始。”
紧接着,他又在心里跟了一句:
以死报国,可以从我宗泽开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