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您这话,好听是好听,但是对我们来说,可不是什么好话,要是人人都像您一样,自己来邮局取汇款单,还要我们这些邮递员干嘛?我们都得被扫地出门,您也别说麻烦不麻烦,这都是我们的职责,您应该相信我们。”
“小杨,不是不相信,而是一大妈也没什么事情,一天天闲的没事干,也麻烦。”
一大妈给自己瞎编了一个理由。
只不过她脸上的表情。
不怎么顺畅。
杨吉光或许可以被她哄骗过去,却瞒不过比杨吉光提前参加了一年工作的张世豪。
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一大妈一连好几天来邮局打探汇款单,真是闲的没事干?
这后面。
怎么也得划个大大的问号!
权当是为了查案吧。
张世豪发出了新的信号,他从口袋里面掏出了火柴,划燃火苗后,点燃了嘴巴上面的香烟。
杨吉光二次试探一大妈,看似普通平常的言词,背后却有不一样的含义。
一大妈并没有回答杨吉光的这些问题,说自己还有事情要忙,扭身离开了邮局。
张世豪的目光,落在了杨吉光的身上。
杨吉光的目光,也放在了张世豪的身上。
多年的朋友。
一个简单的眼神,便晓得对方的意思。
“有问题?”
“嗯!”
“要不要我问问老苗,我就接岗的那个人,之前红星街道的信笺、汇款单、报纸,都是他具体负责的,我猜测他肯定知道汇款单的事情。”
“你就这么确定那位苗文化没有参与其中?”张世豪语气淡淡的说道:“万一是她们两人团伙作案哪?你一问,倒是打草惊蛇了!你在不惊动你们局里人的情况下,帮我查查底料。”
底料也就是邮局收发的台账。
“只能查三个月的。”
“怎么才三个月?”
“新来了一个领导,说什么要革新,说什么占地方,说什么纸浆二次利用。”
杨吉光小声吐槽了一下自己的空降领导,后跟张世豪相互嘱咐了几句,便各自忙碌起来!
与此同时。
从易中海手中接过介绍信和火车票的傻柱和李秀芝两口子,也在一干禽兽不安的眼神中,离开了四合院,朝着火车站走去。
易中海应该是担心傻柱两口子给他使这个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戏码,泛起了想要目睹傻柱两口子坐上前往安城火车的心思。
说要送送傻柱两口子。
对易中海心中所想心知肚明的傻柱两口子,难得的没有拒绝,反而顺水推舟的将手中的大包小包挂到了易中海的胳膊上。
明摆着将易中海当做了活毛驴。
易中海心里骂娘。
却也无可奈何。
是他说要送傻柱上火车,就算吃再大的苦头,也得将这件事咬着牙做完。
这年头。
可没有无票不能上火车的规律。
易中海买了一张站台票,把傻柱两口子送上了火车,后目睹着火车缓缓离开。
不知道为何。
总有一股子不好的感觉。
就仿佛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似的。
他叹了一口气。
出了火车站。
回到轧钢厂。
易中海才得知自己因为没有请假,车间主任找他的时候,死活找不到易中海,给他记了一个旷工,扣了三块钱的工资。
因为旷工这件事,易中海不安的心,渐渐的平复了下来。
错以为不安的感觉,是来自于被记录旷工。
……
傻柱和李秀芝两人。
在京郊车站下车,坐上了前往山城的火车,转道普城,从普城坐上了前往保城的火车。
相当于转了一个大圈,内中的艰难,跟唐僧西天取经有的一拼。
耗费了整整一天的时间。
等到了保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傻柱拿着介绍信,在招待所开了一间房子,决定先住一晚。
明天再去找何大清。
直接去何大清的单位找。
为什么不去何大清的家里找。
是因为李秀芝在获知傻柱带着雨水曾经找过何大清却没有找到何大清这件事,认为傻柱没见到何大清的原因,是白寡妇在捣鬼。
说白寡妇和易中海两人是一伙的。
何大清跟着白寡妇跑到保城的当天,傻柱放话要带着雨水去保城跟何大清当面对持,易中海让傻柱先定下轧钢厂的工作,然后再去保城,说自己会帮忙买票,七天后,傻柱带着雨水,在白寡妇家扑了一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