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命也丢了,那就完犊子了。
不行,这一趟我必须要去。
他很奇怪地问我为什么,因为他知道我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一般不会瞎管闲事,怎么这次西南二局的人一提,我就答应了。
这有点反常啊。
我当然是有自己的考量。
一,人情交易。
二,那口棺材。
他不是外人,所以我跟他说了我之所以要过去的真正目的。
西南二局的档案大概率不会出错,张队长也没有欺骗我的必要,爷爷曾出现在云中的事情十有八九是真的。
我有一股直觉。
当年爷爷带过去的那口棺材一定跟我有着极其深厚的渊源。
不是镇压白清云的,就是安葬刘远年的。
如果是前者,那么也不用大费周章,西山的石棺案就是后续。
如果是刘远年,那真是瞎猫碰见死耗子了,得来全不费工夫。
不管是谁的,我都要去一探究竟。
听到我这些话,他也没有再劝我,只让我万事小心。
本来以为这就结束了,他又突然提了一句,说他观微不到师父了,想问杨柳,但是杨柳本事不到家,无法建立起沟通桥梁,所以他想问我知道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的语气里,明显已经感觉到了什么不妙。
师父的年纪本来就不小了,谁也不敢保证无常会不会在他闭关的这段时间里把师父带走。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思来想去,只能说我也不清楚,我也很久没有见过师兄。
他也没有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