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有沈妄的二十四衙门还不足以一举覆灭镇国公府。
姜离将手中锦囊收好，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云家之事，你再提一句，本宫便打你一掌，直到打死作数。给本宫赵子攸的下落。”
“恕臣不能。”
姜离一笑，阴森瘆人：“高近，你真以为本宫不敢杀你？”
高近抬起头，真是好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娘娘不信臣所说的云家是真凶之言，那么赵子攸的下落，娘娘就会信了吗？”
“曾经，姜家乃太子一党，仁安太子是何等的英明睿智，那是天赐的储君人选！可娘娘现在在做什么？与阉宦为伍，沈妄此子，上不敬皇威，下不爱百姓，他接近娘娘，您就没有怀疑过他图谋不轨吗？”
姜离盯了高近半晌，微微一笑，道：“本宫相信沈掌印。”
高近沉默了一阵，“好，娘娘宁信奸宦，也不信臣......”
“本宫没说不信。”
高近一愣，“娘娘的意思是？”
“你说云家是黑手对吗？巧了，本宫也一直有此疑惑。”姜离倏尔一笑，双手将一脸懵的高近扶起。
“那一巴掌，是试探你的忠心。高相，恭喜你，通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