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
林森放下手机思考片刻，想起万淼给他们的公务手机，抱着一点希望，她打开了手机。
这手机还是很老旧的翻盖款，打开只有几个功能，页面简直可以用像素点来形容，通体漆黑的机身更是显得这手机年代感十足。
努力忽略掉这些，林森输入了万淼生前的号码。
“嘟——”
电话通了！
片刻，电话里传来万淼的声音：“喂，林森，找我有事？”
林森一时愣住了，没有答话。
万淼的声音变得低沉：“你都知道了？”
“嗯。”
“你别多想，和你无关，我的死只是个意外。”
林森组织了一下语言：“对不起，我之前还以为，你讨厌我……”
“你没猜错，我就是讨厌你，但是还没到望着你死的地步，谁知道你一门心思找死。”
她停顿一下又说：“其实我知道你一定会来，很早以前我就知道，你早晚会为你的天真付出代价。”
“什么？”
“听不懂算了，说吧，找我什么事儿？没事别给我打电话，接到我的电话可不是什么好事。”
林森攥了攥手中的铃铛：“我想要梁青老家的地址，我要去送个东西。”
万淼半晌没回答，最后还是告诉了林森。
“家宅平安有你这么个人，也算是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