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没看那几个人凶神恶煞般,我不写他们能饶了我吗?”玲玲可怜巴巴的说。
当时,她确实怕了。
他们眼光中的凶残和鄙视让她感觉到危险,更让她感觉到恐怖。
好似自己就是一堆垃圾,任由他们践踏。
她万分后悔,自己怎么会和这样的人来往,平时还引以为荣,以为大家都听自己的。
蒋成那天说的话不断在她耳边响起:一定要通知到。
假如那天她认真对待,通知到本人了,是不是今天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再往前推,自己不说那样的话,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
转念想到,那个死丫头和自己一样躺在床上。
不对,她的胳膊也断了。
更让她开心的是死丫头没了清白,大哥终于能离开她了。
付出两百元,这一切都值得,看她以后在自己面前还能抬起头来吗?
一直以来,死丫头处处比自己优秀,对方好似天上的云,自己却是地上的土。
父亲官复原职,让她兴奋自豪,终于把那个死丫头比下去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跟来了,摇身一变成了郭将军的孙女。
她不甘心,经常对手下说:那就是一个土包子。
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深知底细的大院子弟,没人说什么。
只有那些外人信以为真。
此刻,她好似在悬崖边走过,后怕的同时,终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听母亲抱怨,她不耐烦了。
“娘,不就是二百元钱吗?给他们就是。”
乔娜痛心疾首的说:“玲玲,我跟你父亲一个月才挣一百六十多元钱。二百元,我们一个多月不吃不喝才能凑够呀?这次你住院,你爹借了战友两百元,加上你兜里的一百多,能不能够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