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为轻寒疗伤的医官,也可做证人。”由颐愤恨地说道。
众人恍然大悟,此前猜来猜去到底是谁泄露的,原来是西谟。虽然当日那般小心,但终究还是被西谟发现了。疏图心中满是愤怒和悔恨,以及无尽的自责,痛恨自己的交友不慎,为旁人种下了祸根。
“你无需自责,这与你没有关系。”仲衍劝慰道,“而且他并没有实证,只是根据许多线索所做的推测而已,我们不要自乱了阵脚。”
由颐也安慰疏图,让他不必往心里去,便继续说:“我咬死不承认,而且我提到西谟是豫王的人,自然是想方设法陷害太子,他的证词又有多少可信。再加上他们所提到的那个医官,前几年便已经去世了,死无对证,仅图南居藏匿一事,便查不出了。既然此事没有根据,那其他指控,怕也是站不住脚。他们问了我一圈,也问不出什么,便放我回来了,还嘱我说陛下吩咐了,不要对外提及此事。”
疏图突然想起丢失的后来却用来射杀宋自牧的两支箭,心中不禁一个咯噔。莫非当初是西谟偷走了那两支箭吗?毕竟当年西谟进出图南居,是根本毫无阻碍的。
若果真如此,那宋自牧,是西谟杀的?
疏图猛然看向由颐,心中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