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得,简直是恨不得拴在裤腰上,他那么紧张沈惊语,这会儿她平白无故把沈惊语给带走了,他能乐意么?
只是……若是贺郎君自己没戳破这一层,她就贸贸然将这事儿说给了沈惊语,那贺宴城又乐意么?
桑婉儿感觉自己仿佛是油锅里的大糖饼,两面都挨着滚沸的油,两面都煎熬。
沈惊语被桑婉儿看得越发不明所以,追问:“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桑婉儿讷讷,一个不小心便脱口而出,“我就是担心贺郎君他舍不得你——”
话一说出来,桑婉儿立刻捂嘴。
这可糟了,她怎么就把实话给说出来了。
沈惊语:?
她皱着眉头看了桑婉儿好半晌,仿佛觉得桑婉儿是失了智。
桑婉儿着急忙慌想找补:“惊语,我……”
沈惊语二话不说,直接伸手去摸桑婉儿的额头,一边摸一边嘀咕:“这是怎么了,这也不热啊!莫非是前两天没休息好的缘故?”
桑婉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沈惊语片刻,选择就坡下驴:“罢了,可能确实是我没休息好吧,总觉得这几日头脑都昏昏沉沉的,说出的话也总是词不达意。”
“那你可得好好休息休息才行。”沈惊语信以为真了,告诉桑婉儿,“眼看着阿朗就要去府试,你做阿姐的可不能比他先倒下。”
桑婉儿松了口气:“那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