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不是要官,而是真真正正、永永远远地脱离官场。
没想到京城那边听了贺宴城的要求,居然没有动怒、对他永不叙用,而是真给他要来了一官半职。
沈惊语拍了拍贺宴城的手臂,温声:“别担心。”
贺宴城叹了口气:“嗯。”顿了顿,又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们对我如此,这就说明,他们对我索要的东西必然更多。”
确实如此,沈惊语默然看了看贺宴城:“边事已平,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西北这边应该只有达汗族王庭内部还有一点暗流涌动……可就这点暗流涌动,还非得用得着你来处理吗?”
贺宴城眉头拧得死紧,沉默良久道:“可能是京城那边的事情。”
“京城那边?”沈惊语也皱了皱眉,“什么事情。”
贺宴城摇头:“我离开京城时日已久,我亦不知。”
沈惊语沉默下来。
要是他们都不知道,这事儿可就难办了,最让人恐惧的事情不是危险,而是未知的危险。
看来,京城那边不太平啊!
沈惊语想了想,没想出什么结果来,最后叹了口气:“算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贺宴城对此倒也没什么异议:“也好,只能如此了。”
此时,京城。
苗氏也是今日才听说薛嬷嬷过世的消息,脸色阴沉地坐在一把酸枝木椅上一动没动了好半天。
薛嬷嬷是苗氏贴身大丫鬟春儿的娘,这会儿春儿已经哭得不成人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