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位熟悉好友,拂樱斋主,更觉得他变得很阴沉,很狡诈,很可怕。
枫岫主人散髮: 「呃噗.....你究竟.....是谁......?」
视线渐渐变得模煳,意识慢慢涣散,朱红不停溅沫,映照眼前那脸庞轮廓,渐渐变得朦胧模煳。
就好像是认识的那个曾经的人,这一刻已然不復存在,剩下的只陌生的人,眼前是谁?是谁?
强忍浑身撕心裂肺剧痛,告知自己,在未将一切事情釐清时,眼绝不能这样就阖下去。
否则自己将会抱着这份遗恨含终,含着一口滚烫鲜血,哽在咽喉,不肯轻易吐出。
只为了解开心中所有疑惑,于是勉强吸了一口气,气喘呼呼,虚弱无力开口问说,只盼着一 个答案。
拂樱斋主 :「哈哈哈.....吾是你最好朋友,拂樱斋主啊。」
低头看着满头染血,散髮披乱的男子,如此狼狈,如此不堪,落魄重伤不成人样。
越看越觉得愉悦,彷彿这一刻,心中没有半点怜悯之心,眼中也不见一丝关怀。
似乎有意看他落魄成这般悽惨模样,只是嘴角抹起,邪魅一笑,很果决断然说道。
自己还是他那名熟悉好友,只不过现在是换了一种方式,出现在他面前。
而那种方式就是目前这种敌对方式,只能说百年交情,一朝尽成一场空。
而咱们之间剩下的,只剩下官兵跟逃犯关係,官兵是吾,而你便是那名逃犯。
怎样,这个答案还满意吗?吾的好友啊。
枫岫主人散髮: 「现出.....你的真面目........」
坚持已念,宁愿相信这一切皆是假的,也不愿相信是真的!但事实上便是这样。
可惜,现实总是残忍,有时侯逼不得已,让人无法不得不去接受去相信。
这样一再执着也无法改变什麽,只能接受事实残酷。
才方能让倍感刺激的自己,去好好认清这现实残忍。
边说边吐血,彷彿此刻身体,已然快要承受不住,功体整个快要溃散。
痛苦不停折磨着全身,四肢百骸变得沉重不己,就连手也没一丝馀力抬起。
如果还有一丝力量的话,还真想此刻站起来,好好重重朝他脸上揍上几拳!
可惜了,此刻已经气空力尽,毫无半点馀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这样摇摆得意。
越看越是忿恨,越想越是不甘,原来这些年来咱们之间建立友情,只不过是一场空馀笑话。
而你我之间所谓那份友情,从来就不是那麽坚定,而是那麽脆弱,经不起轻轻一推。
就崩倒了破碎到不剩分毫,原来这不是坚强而是脆弱的令人可笑。
拂樱斋主 :「你万万想不到吧,我还留有这一手,好友。」
继续看着眼前此人,那麽落魄狼狈不堪模样,只是这样说道告诉他,这些只是九牛一毛而已。
后面再来要说的才是,会让你恨得牙痒痒的,但你万万想不到,我还留下这一手,来对付你吧。
当你以为一切事情都会尽你如意时,偏偏有些事是你想破头,也想不出的。
比如说,像我,你当时也想不到,我就是那名背叛者吧。
当他得意尽情羞辱,面前这一人一番时,身后一人走了过来,只是,冷漠望了重伤倒地的那一人一眼。
接着跟另一人错身擦肩而过,冷漠留了一句话,便头再也不回走远去了。
死国创世地尊,地者: 「记住你的承诺,否则休怪吾无情!」
刻意提醒,是希望贵方不要忘了咱们之间承诺,事成之后,记住依约履行承诺,倘若不遵守。
那到时休怪,本座翻脸不认人,这也是吾方答应帮忙的唯一条件。
拂樱斋主: 「放心,吾既然允诺贵国,便会依照咱们之间约定。」
拂樱斋主 :「择日将人亲自,押到死国交你们。」
明白事情轻重,更不想这样就坏了两国情谊,自当会履行双方之间允诺。
绝对会信守承诺,绝不会言而无信,请放宽心吧,近日便会将人带往死国交予发落。
请尊者代为转达给天者,这是佛狱给死国的承诺,也代表两国情谊将永远不变,永恆长存。
枫岫主人散髮 :「唔啊.....地者....你也.....跟他们连气同枝了吗.......!?」
这麽一听,果然他们两国早已有勾搭,已经连气同枝?
必定会将毒手伸向苦境,苦境又要遭受战火波及了吗?
为何烽火一直难止,兵燹干戈不断爆发,难道这世道烽火战乱,争权夺利,真没有停歇那一天吗?
现在就连死国也要开始侵略苦境了吗?火宅佛狱威胁未解,死国侵略又将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