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打算把你当年做得事都告诉他。”
薛梅不以为意,不屑道:“你以为你现在在沈家还能说得上话吗?你觉得你说的话沈家人会信几分?”
这一刻,李菲菲才明白了薛梅诬陷她推了她的真实目的。
她手里捏着薛梅的把柄,可现在沈凌天和沈言蕤都觉得李菲菲是个心肠阴狠的人,即便李菲菲同沈家父子说起薛梅事,他们也只当是李菲菲的挟怨报复。
李菲菲不由地佩服薛梅道:“你还真是够拼的,真不怕这一摔真给你摔出个好歹来?”
薛梅冷然抬眸,“你不是说,我们两个很像吗?都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我这个人生平最痛恨的就是被别人拿捏。”
李菲菲奚笑了一声:“那恐怕你还真是太低估我了,就算沈家人信你,那我一旦公之于众,旁人又会信你吗?”
“薛阿姨,你夜里真的睡得着吗?你就不会在夜半三更想起裴卿的死而觉得愧疚吗?听说她是抑郁自杀的,你说她心里得有多大的怨念啊!”
提起那个名字,薛梅的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
她很想表现得淡定,可她的手控制不住地在抖。
她冷厉的目光看向李菲菲,“你怎么会那么了解裴卿的事?”
“我不光了解,我还知道,裴卿在去世之前给沈伯伯写了一封信,而这封信,就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