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那么臭,我要是个女的,我也离你远远的。”但他说的这个“女的”,是十分具有指向性,他就是故意提及赵欢颜。
沈赫宇刚坐下,酒水车就被人推了进来。陆泽伸出手指数了数,“一、二……七瓶?你要喝死我们吗!”
邓奇倒是早都见怪不怪了,他一针见血,“为情所伤的男人都这样。”
特别像沈赫宇这样的闷骚男、又不会主动去哄女人,只会坐在沙发上喝闷酒。
他这一提,让陆泽也开始好奇,“对了,上次你带的那个女人,就是赵欢颜,你叫我给她换避孕药干嘛,难不成你们两个之间,有点什么?”
见男人只顾着低头喝酒,邓奇憋不住了,“其实吧,赵欢颜你肯定早就知道她的。”见没人阻止,他还故意卖了个关子,“她就是沈赫宇的老婆。”
酒顺着喉咙往下滑,但因为太过于惊讶,卡在了气管里。
陆泽咳嗽地脸都胀红了,难怪之前一直觉得赵欢颜眼熟,没想到她居然会是沈赫宇的老婆。
因为太过于震惊,他忍不住感慨,“原来,我一直在骂的禽兽,就是你啊。”
可男人却否定,“一开始的不是我。”
什么,还有如此劲爆的新闻。
邓奇也跟着摇了摇头,“那个,你也别太伤心了,说不定赵欢颜现在回心转意了呢。”
“没有,”沈赫宇提起酒杯,“她今天还跟她的情夫来我们公司了。”
看着自己好兄弟难受的样子,邓奇压根没想到,赵欢颜会这么过分。
他激动的拍着胸口,“你别喝酒了,我现在就把赵欢颜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