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没知觉了。
再次醒来，已经成为了鬼，同志们为他开了追悼会。
他飘了很长时间，发现同志们也没有找到犯人。
他想自己作为鬼，也有鬼的便利，便想着查一查，哪里还有时间去想别的鬼。
主要是也没有鬼主动和他打交道，一些事情，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只是闷着头去查案。
这一查，就两年了。
时间过得飞快，或许是太过专注一件事情了，时间飞逝也不自觉。
陈妙笑道，“我们合作吧？如何？”
程御风看向陈妙的眼睛，无比清澈，但又感觉很深邃。
“当然，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陈妙点点头，“有的，而且还多多的，怕你忙不过来呢？”
陈妙首先和程御风简单说了佳佳的事情。
程御风气得不行，攥住拳头想要捶人的架势。
陈妙又说了李学杰的事情，莫名死去，不知原因。
程御风想了想，“这肯定和他死前见得最后一个人有关系的。”
陈妙点点头，很是认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而且李学杰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作为鬼，李学杰跟了那人一阵儿，感觉是没有问题的。”
程御风轻皱眉头，“这就怪了，这喝酒真是耽误事情啊。”
陈妙笑笑，想要聊点别的，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倾诉的对象。
陈妙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程御风，“我叫你程叔叔好不好？”
程御风低头失笑，“随便你。”
陈妙想了想，怎么组织一下语言。
“程叔叔，你成为鬼后，有没有一种感觉，你作为人时其实还是没见识的。”
“比如，你做人时，觉得鬼这件事情是胡说八道，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当成为鬼时，你发现当时之所以那么想，是因为自己愚蠢，没有见识呢？”
说完，陈妙赶紧添上一句，“程叔叔，别误会，我不是要说你愚蠢、没有见识。”
“当然，这刚才这句，也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程御风愣了一会儿神，仔细消化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
“哈哈哈，小丫头，哈哈哈，小丫头。你刚才说的这些话妙极了，你也是妙人一个呀！哈哈哈……”
陈妙有些不好意思，这是在夸自己吗？
和警察叔叔说这么不靠谱的话，还被警察叔叔夸奖，这还挺有意思的。
陈妙语不惊人死不休，支支吾吾地道，“程叔叔，你是不是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呀？你怎么知道的？”
程御风眨眨眼睛，有些茫然，“啊，你，叫？不好意思，还没问你的名字。”
陈妙笑呵呵地，“程叔叔，我叫陈妙。”
程御风又是一阵哈哈哈大笑，“不错，你父母给你起的名字很不错。”
“对了，你怎么就可以看见鬼了呢？的确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