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沉,沉得像大提琴的音,奏出如岁月的长河。
当年的事他并不会经常想起。
只是那个小女孩,却经常忆起。
安夏儿看着陆白,握着餐具的手抓紧,“……能不提那个小女孩么?”
好歹不要再当着她的面提。
无论那个小女孩对他有多重要。
“但准确地来说,她给我取的名字是陆陆。”陆白说到这件事,不禁笑了一下,“因为她叫白白很绕口……但对我而言,只是一个称呼而以,她叫我什么都无所谓。”
陆白手盖着眼睛,笑容看些隐晦,“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因为救了我而让她身边发生那样的事,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我认为她可能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