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备车,我这就去京兆府。”
“是。”
然而,傅宴白去了京兆府,原本想利用自己的职务之便让夏经赋放人,却吃了个闭门羹。
夏经赋甚至没有见他。
只说这件事牵涉到将军府与侍郎府,傅宴白也算是半个当事人,他作为主审官,自然要避嫌。
傅宴白气得鼻子都差点歪了。
这个夏经赋,不过是一个区区五品官,在这里摆官架子给谁看?
不过饶是他再不开心,夏经赋不见他,他也没有办法。
谁让他不负责京兆府衙门?
无奈之下,傅宴白只得气鼓鼓的去找宋缨。
然而,他到了将军府,将军府的大门却紧闭着,任由他怎么敲门都敲不开。
傅宴白满肚子窝火。
正犹豫着,要不要找人把门撞开,可想到张达与何顺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就以强闯将军府的罪名被送入的京兆府衙门,他又不敢。
最终,傅宴白只得揣着满肚子怨气回去。
傅家内宅。
老太太听说了这件事,也有些诧异。
“张达与何顺不是你的左膀右臂吗?按理说他们做事应当十分劳靠,怎么会落到这般境地?”
傅宴白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总之,我听京兆府尹那边的口风,竟是张达与何顺私闯入府,把将军府打砸了,宋缨这才报了官,可张达与何顺跟了我这么多年,没有我的命令,他们绝不敢这么做,这其中
一定有蹊跷。”
老太太皱紧了眉。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总觉得,事情不再像她想象中那样发展。
原本她对宋缨并无太多意见,宋缨表现得也乖顺,她毕竟出身高,能给傅宴白的助力非常多,除了婚前的那件事,其实是个完美的傅家主母人选。
可现在看来……
老太太沉吟道:“这事只怕不诈,这样,你先派人去打听清楚,看看在将军府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打听清楚了,我们也好知道宋缨的想法。”
说到这儿,她的眉头皱得越发的深,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左右你们是夫妻,夫妻一体,女人家为了博得丈夫疼爱耍些小性子也是有的,如今你正在仕途晋升的关键时刻,万不可以因为内宅之事而影响前程,若这事真是她所为,届时你便备些薄礼,亲自去一趟将军府吧,无论如何,也不能让这件事闹大,知道了吗?”
傅宴白有些不满。
“孙儿如今官运亨通,倒也不必她宋家扶持。”
老太太顿时一个眼风扫过去,厉色道:“即便不需要她扶持,若宋家旧部或秦家从中作梗呢?你的仕途还会那么顺利吗?”
傅宴白:“……”
他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是,孙儿明白了。”
然而当夜,他并没有去探查将军府那件事情的原因,而是去了东街的一条小巷,马车停在了一处幽深僻静的宅院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