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宁在一旁举起拳头,很认真道:“是的哦,我打起人来很疼的。”
严云州赞同点头:“这个是真的,不信邪的话你可以试试,她拳头跟傅湛有的一拼。”
谭宁好奇问,“他跟你们认识吗?”
严云州淡淡道:“认识,他曾经在非洲部队里被你哥打到半残,我替他治伤,就都认识了。”
盛野:“……”
盛野:“兄弟,别说了,给我留点面子。”
下午一点半时,江晚吟苏醒了。
谭宁走进去跟她说了两句话。
江晚吟的身体状态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手术做完一天精神就恢复了不少,只是奔波了这么久,又丢掉了孩子,她的疲惫和伤神显而易见。
谭宁没敢提孩子的事,怕她伤心。
两人说了没几句,江晚吟便说自己累了,谭宁就走了出来。
傅湛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小脑袋,忍不住揉了揉,“送你去舞剧团?”
“好。”
谭宁轻轻点头,扯着他的袖子道,“要好好照顾晚吟姐。”
“嗯。”傅湛点头轻应,“放心。”
“喂。”盛野在一边道,“是我照顾的她,这种话你是不是该对我说?”
谭宁看向他,刚要张口,便被傅湛捂住了嘴。
“别惯他这毛病。”傅湛将谭宁的小脸掰到自己面前,一字一顿道,“这种话只能对我说。”
谭宁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只能认真眨了眨眼。
傅湛这才松了她。
两人走出去时,谭宁还忍不住搂着傅湛的腰,一个劲儿的冲他索吻,蹦蹦跳跳的好不欢脱。
盛野深吸口气,把室内窗户全都打开。
“你干什么?”严云州语气不善,“很冷。”
“你没闻见吗?这屋子里又酸又臭,我散散味。”盛野神情不屑,谁能想到这辈子唯一能打得过他的人,现在快他妈被一个小丫头搞得大脑发育不全了。
“哦。”严云州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习惯就好了。”
盛野纳闷,“他俩一直这样?”
“也不是,闲的时候就吵一架,吵完了就得这样腻歪两天。”严云州语调平平。
“……”盛野,“我就说我这辈子不谈对象的选择是明智的,谈了对象的人都会变成神经病。”
“盛野。”
里面的江晚吟突然轻轻叫了他一声。
盛野有些意外她会主动叫自己的名字,还真是青天白日头一回,掉头进去,语气闲闲的,笑道:“怎么了?饿了还是怎么,外面有包子,给你拿进来?”
“刚才,傅湛对我说了一句话。”江晚吟坐在病床上,攥紧了床上的被罩。
盛野还不明所以,“说什么了?”
“他说。”这句话似乎很难说出口,又停顿了很长时间,才把剩下的后半句道出,声音细如破碎,“……要把我送回傅成均身边。”
江晚吟抬起头。
眼眶是红的。
一瞬间,让盛野错愕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