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去这个书院读书,等到了国子监秋招的时候,让云哥儿试着考一下国子监。”安容说道。
云哥儿听说自己能考国子监,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
钱慧琴却是一脸茫然之色,“这些事情我不懂,反正把云哥带到了京城,那就是你和老三的儿子了,他以后怎么读书,怎么教育我和你二哥都商量过了,就都交给你和老三了。”
“你们也当自己的儿子养,该打打,该罚罚,该教育就教育,我们绝无二话。”钱慧琴说着敞亮话。
“你自己的儿子,你自己不管给谁丢下,少说那些漂亮话,我只管给他找书院,能不能考上国子监,得看他的本事,能不能交得起束脩上得起学那是你和二哥的事情。”安容说道。
“娘,你看她多抠门儿,对自己的亲侄子……不过就是点束脩,竟然还算起账来了。”钱慧琴冲着张氏撒娇。
张氏瞪了钱慧琴一眼,“容姐儿说得对,你少做甩手掌柜子。”
“你们各家的孩子还是要各家管。容姐儿马上也要有自己的孩子。谁能顾得来你们的孩子?”
钱慧琴嘟嘟嘴,小声嘀咕,“娘就是偏心。”
当然安容知道钱慧琴不会往心里去,她才会这样说。
“萍姐儿现在读书怎么样?”安容看向萍姐儿笑着问。
萍姐儿小脸涨得通红。
刘三妹露出一脸无语的表情,“你还知道丢脸。”
萍姐儿嘟着小嘴,她读书就是没有云哥儿厉害。
“京城也有女学,我也为她找好了,让萍姐儿先去女学读书,到时候也去考一下国子监的女学,考上自然好,考不上再说。”安容说道。
“女孩子不用考科举,但也得多读书,京城的女子讲究知书达理。知书就是要多读书,懂得书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