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年将舒暖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看着床上熟睡的女人,嘴角露出了邪魅的微笑。
手轻轻抚摸着舒暖微微发烫的脸颊。
“好一张精致的脸蛋,这倾城的容颜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动心吧。”
可惜啊!
你心里、眼里只有那个沈夜。
你在他身边待了八年,他从来不正眼看你,你还是一股脑的冲向他。
你看看你现在的结果。
我应该说你是可怜呢!还是自作自受呢!
呵呵,真是可笑。
白祈年收回自己的手,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床上的舒暖,转身走出房间。
沈夜离开别墅之后就开车来到了容山会所。
容山会所是他接手沈氏集团后收购的第一家会所,那时候舒暖作为公司的法律顾问,为他收购案出了不少主意。
他永远也忘不了舒暖为了这个收购案连续加班一周,收购案完成后,她也生病了。
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不吃不喝,憔悴的模样让她没有了往日的神气。
三天的时间她本来就瘦弱的身体,越发的苍白无力。
也是那次之后,他再也没有让舒暖加过班。
沈夜拉回思绪,大步流星的走进会所内。
前台的服务员,起身迎接。
“沈总,按照您的要求,房间已经放好了酒。”
沈夜面无表情的回了他个“嗯”
走进房间,他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威的电话。
“容山会所,老地方。”
说完毫不留情的挂断电话,都没有给张威说话的机会。
张威还在疑惑,以前每次叫他出来喝酒,都拒绝。
而且还是用喝酒伤身来劝说他,这次倒好,主动约他喝酒还什么也不说。
这倒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张威是沈夜的死党加发小,还有一位死党远在国外。
张威来到容山会所后,直接走向包厢。
进去以后,沈夜一杯接一杯的喝闷酒,也是稀奇。
你以前不是总说喝酒伤身吗?怎么今天主动打电话约我喝酒,而且还是晚上。
你可是从来没有夜不归宿的习惯。
沈夜抬头看了他一眼,并没有理睬他的话,继续喝着杯子里面的酒。
张威也不生气,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了沈夜这种冷漠的态度,对谁都是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
他胳膊搭在沈夜的肩膀上,吊儿郎当的问着:“大少爷,说说吧,怎么了?”
你叫我过来喝酒,又不等我,自己已经喝了这么多。
我过来你也不说话,尤其是你今天晚上出来越发的奇怪。
沈夜深邃的眼眸让人琢磨不透,眼神死死的盯着酒杯。
用力一卧酒杯瞬间碎裂,鲜红的血液从指缝流出,流到指甲后滴落在地板上。
像是一朵艳丽血红的花朵。
张威被他这个样子吓到了,自从林语离开后这是第一次沈夜如此失态。
他拿起沈夜还在滴血的右手,把玻璃渣一块一块捏下来,用纸巾暂时替他止血。
包扎完伤口后,他终是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大发雷霆:“你他妈的疯了吧,莫名其妙你就是。”
你有什么不开心,你就说出来,我来不是看你自残的,你看看你现在要死不活的样子,你难过给谁看。
是让我看吗?
你现在这样我真瞧不起你。
张威的一通大骂,骂醒了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沈夜。
沈夜抬头,猩红的双眸看向张威,掌心的疼不抵他的心疼。
她要走了,她要离开我了。
我不知道该怎样挽留她,当她说出要离开我的那句话时,你知道吗?
我特别的慌乱,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可是我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我还说出了那么伤人的话,估计她这次被我伤透了吧。
张威知道自己兄弟这是动情了,可他不自知。
他也知道沈夜口中的“她”是谁。
舒暖在他身边默默的守护,四年的时间张威不是不知道,要是不喜欢的话,哪个女人愿意用自己的大好时光陪着一个男人从青涩成长到事业有成。
恐怕只有自己这个傻兄弟后知后觉吧。
张威拍拍沈夜的肩膀,既然舍不得,喜欢她你就留下她啊!
在这个世界上愿意为你全心全意付出的人你还在犹豫什么呢?
你也应该放下过去,重新开始了,那个女人不值得你等候她这么多年。
舒暖才是那个真正适合你的人。
沈夜一脸的迷茫,喜欢舒暖吗他自己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