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颤啊颤,有种异样清纯的美。
谁也不想,这个在高中时期长相还是个典型的甜美的木谣,几个月后,性格和风格变化能有这么大。
那时,她是个无人亲近,万人唾弃,却无人不佩服的、独来独往的木头人。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此时的木谣对于课堂的态度还是硬撑,尤其是最近,寸头男的一席话让她摸不着头脑,而这两天木谨言也没有再来学校了,双重的烦恼压在她身上,显得她干什么都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
“木谣。”老胡一嗓子叫醒了还在沉思的木谣。
她被突如其来的提问吓得一激灵。
虽说是公开课,老胡还是不能容忍自己的学生上课走神,这是他作为老师的尊严体现。
老胡显然是有些生气了,手中的教棍敲得邦邦响。
木谣有些无奈的站起身,凳子卡了腿一下,马上就被眼疾手快的林轩拉开了。
木谣顺利地站起身,面对老胡的死亡凝视。
老胡面不改色,愤怒的气息只流转在木谣与他两人之间。
“选什么?”老胡的语言难得简练,小棍子敲打在白板上,力道不轻。
她快速的浏览着,不过三十秒,她便毫不犹豫的说道:“C"
“好,坐下吧。”
老胡没有存心为难她的意思,只是稍微提醒。
文科的题本就是一个路子,这是木谣擅长的,几乎是捕捉关键字就可以选出答案。
她坐下来,往近拖了拖凳子,心中的愁绪丝毫没有减弱的意思。
如果寸头男的事情能像解题一样简单就好了。
可是这世上的这么多事情,有多少是有笃定答案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