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三人住进提前订好的酒店里,当然,只开了两间房。
牧停和邱墓买了些酒,靠坐在床头紧挨着看了一部电影,随后禁欲六天的两人借着酒劲发泄了一通,最后相拥而眠。
牧停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阻挡,以至于他无法从光来判断现在是何时。
轻哼一声,伸着手捞过一旁充电的手机,扫了眼时间和来电人,困倦的开口:“现在才六点,舒聪你这么早打电话干什么?成绩都还没出来呢。”
邱墓枕在他的手臂上,窝在他怀里睡的正香,完全没有被打扰到。
“关于李竹庄的,你确定不听?”
牧停瞬间清醒,“他的什么事?”
舒聪此时正在街头吃着馄饨,在他的不远处正是他所谈论的李竹庄,而在李竹庄对面坐着另一个男子,隐隐约约听见李竹庄好像叫他“哥”。
舒聪压低声音说:“我听见他好像说了一句‘已经把人推下去了,他要是真的没受影响并且还要继续比赛的话,我还有后手’,我不知道他说的是把谁推下去,但是按照我对他的了解和他对你的敌视程度,十有八九是与你有关。”
“牧停,你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