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察觉的疏离与淡漠。
祐襄此言颇有些直露,周围嬷嬷与侍婢们听后,有的涉世未深,满面羞红;有的却是面色苍白,情不自禁地轻咬下唇。
赵含采并未察觉祐襄的冷漠,虽觉其言很是不妥,但仍强装镇定,缓缓靠近祐襄耳畔,细语轻声道。
“那便有劳殿下日后多加自持。”
此行此言,祐襄顿觉恶心欲呕。
然而,她生生抑制住了这股冲动,以一种娇俏的假意将赵含采轻轻推开,随后以半是撒娇半是幽怨的口吻低语道。
“知晓了。”
她其实早已有了周密的计划。
言罢,她复又执起长钳,继续给白璜喂食。
站在祐襄身后的赵含采,凝视着那只凶猛的猎隼,仿佛透过它看到了可恶的太子和冀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戾,却又瞬间隐去。
“驸马,何不来试试喂食?它很乖的。”
祐襄轻声笑道,手中的长钳递向了赵含采。
赵含采心中本能地想要拒绝,但略一犹豫,最终还是接过了那长钳。
虽然赵含采对这猎隼颇有几分畏色,然念及仅需以长钳赠食,恐惧之情稍得平复。
他小心翼翼地用长钳夹起一块兔肉,徐徐伸入铁笼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