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不管用。”
“你傻不傻，我说她是猫女，我没说她是猫啊。”
“什么意思？”
“她算半个人，听得懂人话。”
那猫女朝着我们冷笑一声，“愚蠢。”
冯冬“哎哟”一声，“你说谁愚蠢呢？”
“谁搭腔我说谁。”
冯冬委屈的看着我，“小嫣，你快拿你的红盖头盖她。”
我没搭理冯冬，倒是看着猫女，“你怎么在这里？”
“我不能在这里么？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在这里了，你干嘛问我这个问题？”
“你就是何东平从大桥上救下来的那个人么？”
“你在说什么？”
她微微闭上眼睛，不再跟我们说话。
还是李琼辉提醒我们，“这猫女跟我们要查的案子没有关系，猫本来就喜欢待在阴暗的地方。”
城中村有人骑着电动三轮车卖煎饼，穿着冲锋衣，身上一点面粉都没有，看着像是个，便衣。
还是冯冬提醒我的，指着那个卖煎饼的人说，“你看看他这摊煎饼的技术，真是拉胯到家了。就这样水平，我都不敢出门。”
冯冬从身上摸出手机说，“我们打个赌，我猜他一定是便衣，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我说，“好”
李琼辉也来了兴趣，打开车窗，探出头去看，“我也打赌，他不一定是便衣，但肯定不是个正经摊煎饼的。”
就连李琼辉都这么说了，我知道我肯定输了，但还是为了面子，我说，“那我们去会会他。”
煎饼招牌上写着原味杂粮煎饼七块钱，轮到冯冬的时候，小哥客气的问，“要加点什么？”
冯冬正在思考的时候，那哥们直接在煎饼里加了一根烤肠，见冯冬不说话又加了一个里脊。
冯冬问这得多少钱。
“十块。”
十块就十块吧，但是最后小哥将煎饼卷起来的时候，拿着铲子的手一抖，煎饼掉到地上了。
那小哥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样，我给你做一个更好的。”
冯冬偷偷给我使眼色，“怎么样，我说是便衣吧？”
这话被小哥听见了，那哥们苦笑一下，“我不是便衣。”
“那你这煎饼摊的这么烂？”
小哥重新打了一个鸡蛋 ，看着煎饼，眼里满是悲伤，“说来话长，我从前是便衣，我多管闲事，被革职了，现在真的只能靠着摊煎饼挣个饭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