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快了些,这刚谈的好好的,怎么就要安歇了呢?现在的处境也不适合安歇啊!
还未等岑简想好对策,门外传来肖临的侍卫苏清的声音,“世子,有消息了。”
肖临听后,眼睛闪出了一丝光亮,站起身便准备向门外走,又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对岑简说道:“你好生安歇,明早我来接你去和父亲、母亲请安。”
说完,肖临大踏步向门外走去,临了又补充一句,“今晚不必等我。”
岑简刚刚悬起的心放了下来,肖临在门口的转角处,瞧见了岑简如释重负的样子,心中却又涌起一些烦闷,狠狠地甩了衣袖,扬长而去。
岑简唤来屋外等候的桃夕,“今晚世子宿在别处,你们也别失了礼数,明日早些唤我起来。”
桃夕自幼服侍岑简,今日本是自家姑娘的大喜之日,但是洞房夜新郎却走了,这让自家姑娘以后在威北侯府如何自处?
“姑娘,世子怎么能这么走了?这可是您的新婚夜!”桃夕替自家姑娘委屈。
“桃夕,慎言。”岑简示意桃夕为自己更衣,“今晚世子不宿在这里这里,未必是坏事。我知你为我担心,但世子治军严明,你也无须担心风言风语。”
“边境有消息了?”肖临一踏入书房便问起来。
“是,这是密信。”苏清双手递上一只卷成卷的油蜡封住的卷纸。
肖临接过,仔细看起来,寥寥数行,肖临眉间舒展,将纸卷放在烛火上点燃,静静看着纸张燃烧殆尽。
“世子,需要属下做什么?”苏清看着肖临表情变化,心情也放松下来,跟随肖临多年,如今瞧着世子的神情,想来这密信传来的是好消息。
“你找人给我搬床被褥来。”
苏清有些惊讶,“今天不是您的洞房花烛夜么?您怎么...?”
苏清话未说完,便接收到了肖临凛冽的眼神,苏清自动静音,转身去找被褥。
肖临坐在桌前,提着笔,思绪却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