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会考虑找东西挡一挡,现在同时少了三分之一的量她怕什么?不就是疼一点吗?腿疼而已,又不是真的被扎进肉去。
秋煞向前跑开了,刀花只是护着胳膊和脸,其他的一概不顾。她跑了过去,她面前的敌军站成了密实的人盾。
他们肩膀挨着肩膀,脚尖跟着脚跟,他们都有一柄枪竖直朝天,他们双手握着枪柄让枪尖晃动。
这样秋煞就不能有足够的力气或内力把他们推倒,他们只会被身后的同袍们接住,仍旧站的笔挺。旋转晃动的刀尖也会给飞身接力增加困难。
秋煞的一边嘴角向上弯起,眼里有赞赏的笑意,这一路走来她应对的艰难程度和敌军的变化反应速度,她想说你们很好,不愧是旬三王带出来的兵。
但她更好,再难的境遇都必须找出一线生机。
秋煞动了,平地跃起后把一个敌军当盾牌使用,一脚踢着他胸膛,借力再向上踢着她的肩膀飞过枪尖高度飞向前方。
反正这人身后有同伴顶着不怕受不了她的方向力气,她力道之大能听到敌人骨裂的声音。
她不会回头看,她只会盯着目标,趁着这个空档她看见,人盾后面不远就是骑兵、握刀步兵,圆盾兵,往前就是中心指挥营,目标人就在那里。
旬三王。站在最高大的战车上,周围百名亲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