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载,才显现出端倪来。
眼下,洞箫真人要在召开玄门大会,神课先生就暗忖比与此事有关!
为此,他怎会不去?
“那就请神课先生明日与贫道一同前去芮山。”
见神课先生不假思索答应,吕洞宾也微微一笑。
“老道记下了。”
神课先生说道。
别了神课先生,吕洞宾就离开了钦天监。
其中,他去了趟韩府,拜访了一下韩愈。
如今,十余载过去,韩愈已快到了杖朝之年。
但身体依旧硬朗,没什么大毛病。
毕竟,上次花甲大寿时,韩湘子送出的贺礼,可是延年益寿,祛病养生之仙品。
得知纯阳真人到访,韩愈很是吃惊。
忙亲自来接。
入屋之后,二人寒暄了没几句,韩愈便关切问道:
“纯阳真人是湘子的师兄,可知他现在人在何处?”
话说,上次韩湘子离开韩府时,走的依旧是悄无声息。
本以为他是云游一番,没成想这一别,便是十余年。
着实让韩愈想念挂怀。
“韩公,湘子师弟眼下在运州芮山,只是忙于人间道门之事,无法来见你。”
吕洞宾也不瞒他,直言道。
“运州?”
听到这里,韩愈若有所思,道。
这运州,就在山西一道,与那一字并肩王薛仁贵故里降州不远。
“无妨,湘子既有正事要忙,也就随他,老夫知晓其下落便成。”
韩愈言道。
“对了,韩公可知眼下这大唐与哈密两国交战如何了?”
忽得,吕洞宾想起此事来,就与韩愈问道。
“情况不容乐观。”
“据悉,那哈密统率苏宝同会妖法,实力颇强,已伤了我朝不少大将。过几日,还有灵柩要送回长安……”
“此仗虽为天子御驾亲征,一字并肩王挂帅,但闻那哈密国兵多将广,骁勇善战,想来这场战事要持续不少时日。”
“唉,这苦的是两国百姓……”
闻言,韩愈摇了摇头,面有忧色,道。
听到这里,吕洞宾没有再问下去了。
只是宽慰道:
“韩公放心便是,那苏宝同乃是不义之师,自古邪不胜正,大唐必能获胜!”
“但愿如此。”
韩愈低喃了声。
二人谈完后,这韩愈本想留他在此住下,但吕洞宾明日就要去芮山了,也就婉拒了韩愈的好意。
……
回到淳和仙府,吕洞宾就让白牡丹略作收拾一番,明日便去往芮山。
一夜无话。
翌日一早。
吕洞宾、白牡丹、神课先生便结伴而行,驾云离开了长安,赶到了芮山。
韩湘子与孙履等人,没想到这吕洞宾隔日便返,当下也出了大殿。
“洞箫真人,你与老道可有十七载未曾见了,想不到你居然去了天庭,真是羡煞旁人。”
这神课先生一到了这全真派,就瞧见了这韩湘子,不禁快步走上前去,与他言道。
“神课先生客气了,快入屋一叙。”
韩湘子热情一笑,就伸手相邀。
话落,又把目光望向了一旁的白牡丹:
“牡丹姑娘,也请!”
“多谢洞箫真人。”
白牡丹美眸复杂望了眼韩湘子,施然回道。
这洞箫真人能知瑶池之中,也有仙家要下凡入劫。
以她来看,洞箫真人多半是见过王母娘娘了。
几人来到全真大殿,主宾落座之后,待茶水奉上,神课先生便开门见山道:
“洞箫真人,你此番要在芮山召开这玄门大会,不知所谓何事?”
“是为散教一劫!”
在座之人没有旁人,韩湘子直接一语道破。
“散教一劫?”
“这是何劫?”
此话一出,神课先生不禁一头雾水。
不止是她,那白牡丹与孙履等人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