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的撞击什么的也该无事。最吸引眼球的,是马车四角垂挂的四个灯笼。
灯笼造型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总感觉好像在哪儿看见过。
周边的人似乎都认识马车里的人是谁,本堵满的街道慢慢开出条宽路供车行过。
“那是谁家的?”
看上去感觉谁都尊敬的样子。
明明月又眯了眯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微微晃动的几盏灯笼,念念有词:“这灯笼…….我不记得了,几千春,你记得我们有见过这种镂空的灯笼吗?”
几千春收回视线,道:“你的星仔不满院子都是?”
明明月:“…….”
一个大胆的想法涌上脑海!
当天回去,明明月抓起正在喂驴吃草的人——恶狠狠,仿佛这人做了多对不起自己的事。
几千春就在里屋坐着,未关完全的窗子可以把外面听得一清二楚。
向北望星茫然,手里还抓着干草:“咋了这是?”
明明月道:“好啊你欺瞒我这么久!”
向北望星眨眨眼。
明明月指着牛棚上面的灯笼:“我今日上街,可看见了一辆马车上有着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灯笼!”
向北望星神色怔愣,眼神闪躲,有些难以启齿:“我,抱歉,我也不是故意隐瞒我是…….”
“原来你一直蜗居于此,竟是因为做了鸡鸣狗盗之事!”
“?”
“你怕黑就算了,偷人家灯笼就算了,可你这一偷!竟然偷了整整一院子!!!”
向北望星:“…….”
几千春摇了摇头,默不作声地叹了口气,随后喝了口茶,甩袖而下,本还虚掩的窗子关得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