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
闭眼深吸一口气不再看他，转而看向买货的商人。
那些商人和小弟看的目瞪口呆，想不到向来脾气暴躁，手段狠厉的陈皮被气成这样都没对余言没下杀手，只独自生气，当然还有可能把怒火发给他们。
猜不透余言是什么身份让陈皮都顾忌，也没听说这一带还有什么大人物，不过他们也心里暗暗发誓不能得罪他。
陈皮确实把怒火发泄到商人身上，卖给他们的货都改成双倍价钱，商人们也不敢怒不敢言。
等把商人全打发了，陈皮才注意到余言在盯着地上的砸碎的碎片出神发呆。
走到他面前，他像是毫无察觉般继续低着头，陈皮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他眸中果然如陈皮想的一样没聚焦。
陈皮就好奇了，每次他发呆时都在想些什么，无欲无求的一发呆就是一天，要不是他体温正常能动还有呼吸，他都以为余言死了。
余言回神拍掉陈皮的手，不解得看着他，眼里满是迷茫。
“余大爷，你每次发呆都在想些什么？这么发呆有意思吗？”
对于他的问题余言只看了他一眼，没回答。
其实他也不知道他在发什么呆，就感觉大脑放空，特别轻松，他就喜欢那轻松的感觉。
陈皮对余言对他的态度都快免疫了，甚至感觉自己的忍耐度都提高了，或许这就是师傅师娘想要的结果。
“回去吃晚饭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