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对方打蒙了。
斩杀的一百多人,大多是火枪击杀的,等我军冲过去,他们已经跪地祈降了。”
俞大猷这才点了点头,相信了斥候的禀报。
石油引火绳,俞大猷自然是知道的,两个多月的剿匪,用的全是这样的火绳枪。
一炷香的功夫后,被捆成一串串的俘虏被押进大营,他们个个神色恐惧,面色苍白,只有一个书生打扮的老者在那里叫骂:
“岂有此理,我乃平壤府首席幕客,尔等敢如此无礼,叫你们上官来见我!”
见汪修齐看来,许宏会意,走上去抡起手掌就是几个耳光,打得那老者口吐鲜血,惨叫连连。
此时,有眼尖的流民从帐篷里面钻了出来,当他们看到欺压他们的罪魁祸首都跪在了大营前,禁不住欢呼起来。
渐渐地,人越聚越多,有人窃窃私语,有人大胆出声:
“打死他们,就是他们害死了官老爷!”
有了第一个出声的,就有第二个,片刻,流民的怒火被点了起来,呼喊声响彻天地。
“打死他们!”
“杀了这些畜生!”
“……”
汪修齐看向许宏,:
“去,找些眼力好的百姓,把行凶的朝鲜兵挑出来。”
俄顷,一个个浑身瘫软的朝鲜兵被拖出来,跪在了宋国将士的尸体前。
一个穿着破棉袄的中年汉子突然拽住一个朝鲜兵,边拽边喊:
“他不是小卒子,他是那个……那个都尉,就是他要抢我的闺女。”
“不是,不是,你……你认错人了。”披头散发,穿着普通士兵衣服地朴都尉吓得连连摆手。
“呸!”中年汉子朝他吐了一口唾沫,怒目骂道:
“化成灰我都认识你,还敢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