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然老实地跟着她出去，瞧着洛晚柠的后背，她嘴唇轻抿。
她余光早就看到洛晚柠过来了，一口一个姐姐，除了笼络李才人，其次也是膈应洛晚柠。
洛晚柠越疯，她越能击溃她，让她丧失所有理智，加速洛家的毁灭。
等出了坤宁宫，走到无人的亭子边，洛晚柠停住脚步转过身，没等洛书然说话，她抬手。
一个响亮的巴掌。
随即洛书然嘴角流出血，耳边传来嗡嗡的声音，脸疼的没什么知觉了。
洛晚柠居高临下，“怎么不打回来了？”她的声音带着凌厉，脸上的快意展露。
洛书然宽大的袖子里，手指死死掐着手心，她胸腔地那股愤怒，几乎要涌上整个身躯。
她是真想还手，不仅仅是一个巴掌，她想杀人。
那种从未有过的杀意，在洛书然心中回荡。
但洛书然终究还是忍住了，她低着头，“姐姐说笑，妹妹就算敢打任何人，唯独不敢打您。妹妹只是不会让着那些污蔑洛家姐姐的人。”
听到她的话，洛晚柠露出舒心的笑，秀长的手抓住了洛书然的发丝往后一用力，迫使她抬起那张脸。
即便肿了，但那张脸却绽放独特的美，嫣红中妖艳无比。
洛晚柠眼里的嫉妒藏不住，另一只手又掐住了她的腰，“你要记得父亲送你入宫是做什么的，早日怀有身孕才是你的出路，好好养着身子，别当个没用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