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应该做的就可以。我看了那个之后决定怎么办,一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哼。”
伊弗洛斯面无表情,靠在了沙发上。
“知道了,你该走了。”
夏尔站起来,行了个礼,转身离开。
“夏尔。”
就在夏尔把手放在门上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伊弗洛斯的声音。
“……去年绑架大小姐的人是谁?”
还没忘记吗?
也许,从那以后,自己就一直是他的监视对象。
夏尔摇了摇头,说道。
“要是我知道,当初就不会那么辛苦了。”
实际上,夏尔知道的也只是信息中的一小部分。
图达,吉姆。即使说出他们的名字,也不知道能不能到达主谋。
但是,接下来的问题让夏尔更加紧张了。
“那么,是你把大小姐带回来的吗?”
夏尔想说“不”,又作罢。
绑架是肯定的。因为找到了协助绑匪的人。然而,却没有找回的人。
但是,一般来说,没有人在立下这样的功劳后不主动申报。
也就是说,基本上暴露了。保持沉默的,要么是绑匪一方的人,要么就是救出了大小姐,却有理由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人。
“……失礼了。”
以金币和从奴隶中解放出来为代价,换取自己的秘密,实在不划算。
所以夏尔沉默了。谁会认同是自己救了大小姐的愚蠢想法呢?
如果只是在伊弗洛斯的脑子中,可以随心所欲地猜测。
“哎呀,你终于回来了。”
弗吕米在走廊的另一头等着。
“没事吧?夏尔。”
“完全没关系。”
“是吗?你可真厉害。”
就这样,两人一起走在走廊上。
“接下来要去哪里?弗吕米先生。”
“那是最不舒服的地方……”
弗吕米带着夏尔去了仆人楼的地下室。在那里放着在这次事故中死亡的六个人的棺材和……遗属们在等在那里。
原来如此,这确实是今天最糟糕的工作。
夏尔和弗吕米的任务,就是把遇难船员临终的情况告诉他们。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里,夏尔被哭泣声和怨恨的视线包围,感到无比压抑。
但是,考虑到遗属的心情,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即便如此,夏尔还是很佩服弗吕米的口才。
在等待的时候,他一直在想剧本吗?
在他的故事中,虽然梅克不够成熟,但却是个认真的船员。在穆斯塔姆的最后一晚,他自掏腰包请朋友们喝酒。
当然,是在普通的酒馆里。遭遇突如其来的暴风雨袭击时,拼命指挥,但不幸触礁。据说被海盗包围时,为了保护其他船员,敢于站了出来。
名叫梅克妻子的侍女,流着泪问道。
“那么……那个人最终说了什么?请告诉我。”
“啊这……”
“我很想知道!弗吕米,拜托你了。”
见此,夏尔欲言又止,但弗吕米毫不犹豫。
“你冷静点。”
“是、是的。”
“他受了重伤,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我听到他说:“玛格丽特,对不起,祝你幸福。”
“呜……哇啊啊!”
“即使是有那么大觉悟的男人……最后还是会担心妻子吧。”
“嗯……哇啊……”
夫人就这样剧烈地抽泣着。站在旁边的中年女性,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
“谢谢您!”
向弗吕米低头行礼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邋遢、上了年纪的男人。好像是梅克的父亲。
“儿子坚持到了最后呢。”
“真是太可惜了。”
这样说着,弗吕米表情微妙地低下了头。
离开遗属身边,走出宅邸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弗吕米先生。”
“嗯?怎么了?”
弗吕米一脸轻松地走着,夏尔把目光投向那边。
“弗吕米先生居然能说出那么多话……”
“已经习惯了。”
“但是,我记得梅克先生说的最后一句话不是‘和福林斯人和萨哈利亚人的混血女人做了’吗?”
“哦,你记得很清楚啊。”
弗吕米眨着眼睛说。
“可是,我的耳朵里是那样‘听到’的。我只是这么解释的,夏尔。”
“嗯。”
人生有时需要漂亮话。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