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两国交界处的城池。它的城墙更高,更厚,各种防御设施更是应有尽有,想要拿下绝非易事。
这几天,议事厅每天都是争吵之声,大家都在讨论战术,商讨怎样能拿下合阳。
“林将军,您的信。”林晚芷和段煜牧刚从议事厅回来,还没走到营帐,一个小兵将一封信递给了她。
“好的,多谢!”林晚芷接过信件,一看是姐姐寄来的,当即就迫不及待拆开来看。
看着看着,她突然变了脸色,段煜牧问道:“怎么了?信里说了什么?”
林晚芷强忍着泪水,将信直接给了段煜牧,然后快步走回营帐。
他接过之后,就看了起来。看着看着,眉毛就弄成了疙瘩。
林晚棠在信中说道,她们的父亲林兴言去了。
他将信件收起,担忧的看了一眼营帐内的林晚芷。
她进来之后,找出烈酒,猛灌了好几口。喝得太急,她剧烈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段煜牧坐在她身边,担心的握着她的手,说道:“想哭就哭出来吧!”
她擦掉眼角的泪水,说道:“我有什么好哭的,我没有哭,只是被酒呛到了!”她笑着看向段煜牧,“我真的没有哭..我不会为他流泪的。”
“阿芷,你别这样。”
她又擦掉了流出来的泪水,笑着说道:“我怎样了。我真的没有哭,我..没有哭,只是..呛到...你知道的,这酒很烈。”
他心疼的将林晚芷抱在怀里,说道:“好,你没有哭,我知道,阿芷不会哭的。”
林晚芷在他怀里蹭了蹭,似乎想将泪水都蹭掉,可那泪却像流不尽似的,怎么都擦不完。
“母亲去世之后,我和姐姐就去了外祖家,我清楚的记得,我们刚到外祖家不久,距离母亲下葬还不到半年,他就纳了一房妾室。后来我来军营了,姐姐只在信中提过一次,说他抬了府中的丫鬟做姨娘,之后,姐姐许是怕我伤心,没有再说过他的事。可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他陆陆续续又纳了许多妾室,我根本不想知道这些,可又忍不住去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