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对劲了。”陆今安回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她托着下巴沉思,过了一会儿说道:“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们,当时救我的人就是晟国皇子。我本想结束安昌王的事情后,再去查探的。”
“晟国皇子!”陆今安吃了一惊,“他竟真的来到了我夏国境内,那这封信的可信价值又高了几分。”
“是,所以我怀疑是他们内斗,故意将我们的视线转移到晟国皇子身上。总之,这件事情很是蹊跷。”
“那你准备怎么办?”陆今安看着她的样子,觉得她肯定会去一探究竟的。
果然,林晚芷回道:“我准备现在就去查探,他和安昌王既然有联系,那就两件事并成一件事,不管幕后之人的目的是什么,我都要去走这一遭。”
“嗯,本来我们以为只是安昌王造反,现在竟然还牵扯到晟国,那事情就变得复杂了,稍有不慎就是两个国家的事情了。”
“正是如此。”
“上次你进王府,我就没与你同去,这次,我与你一同,我们一起查查这晟国皇子到底为何与安昌王勾结在一起,为他提供军需粮草。”
“不必,我与他还算经历过一些生死,也算朋友,但是他骗我说他是夏国二皇子。但你不同,他与你没有交集,见到你的话,会生出戒备之心的。”林晚芷分析道:“你就在外面接应我,顺便再查查安昌王。”
“不行,太危险了!”陆今安反驳道:“你觉得你们是朋友了,可他居心不良的与我国藩王往来,肯定不是什么良善之人,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
“没事,相信我,我能保护自己,发生危险时会及时跑的。”她拍了拍陆今安的肩膀,坚定地点了点头。
陆今安见她心意已决,又知道她的本事,也就没再坚持。“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一旦察觉不对,及时抽身。”
“恩,放心!”
“那你准备怎么去查探?”
林晚芷笑得邪性,摇头晃脑道:“我.....自有妙计。”
“公子,林晚芷已经在外面鬼鬼祟祟好几天了。”望茵回禀道。
“鱼儿已经上钩了。”温言将书合上放在桌上,起身说道:“准备马车,我们现在出门。”
“啊!?公子您要去哪?”望茵不解道。
“鱼儿已经上钩了,我们的线也该放下去了。”他摇着折扇走出了房间,留下什么都不知道一脸懵的望茵。
林晚芷已经在这儿蹲点了好几天了,可这院里一直没有人出来,她正在思考怎么能找个合适的理由去找温言,就看到大门打开了,温言一身白衣,清风霁月的手拿折扇从大门走出,径直上了马车。
“很好,原定计划照常进行。”林晚芷跟着马车,一路寻找机会。
马车终于来到了城外,她的腿也快要报废了。在一条单行道上,她抄近路晕倒在温言马车的必行之路上。
望茵在车外见到了昏倒在路边的林晚芷,才明白公子刚才是什么意思,她敲开车窗,朝林晚芷的方向努了努嘴,温言一展扇子,说道:“继续前进。”
望茵瞬间又不明白公子的想法了,这鱼不是已经上钩了了吗?公子怎么又不钓了。不光她纳闷,林晚芷也很是不解,难道自己躺在这儿这么不打眼?眼看他们的马车就要走远,她快速捡起身旁一颗石子,准确无误的打在车辕上,马车的车辕瞬间被卡住,停住不动了。
她适时地叫道:“救命啊....救命..”声音软弱无力。
温言笑笑,从马车里下来,他风度翩翩地摇着扇子走到了林晚芷的身边,说道:“沈清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林晚芷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下,虚弱地说道:“沈公子,真有缘分啊!”
“是啊,我们很有缘啊。”
目的已经达成,她适时的晕倒了。
温言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对望茵说道:“扶上马车吧。”
望茵还沉浸在他们两人的表演里,没有注意到已经谢幕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哦...”
又回到了那座小院,林晚芷躺在床上悠悠转醒。温言特意嘱咐大夫,诊脉完之后将病说的严重些,药方就开成对身体有益的补药,但一定要够苦。
大夫诊治完之后,林晚芷还纳闷自己身体挺好的啊,只是为了这场戏饿了几天而已,为什么听大夫说话的意思,自己已经病入膏肓了。
现在她真的开始担心自己的身体了,难道真的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吗?不行,回去得找个大夫好好看看,别自己真的得了什么病却不知。
大夫和望茵都退了下去,现在屋里只有林晚芷和温言。
“多谢沈公子又救了我一次。”林晚芷装的特别柔弱,不时还咳嗽两声,靠在床榻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沈不言忍住笑意,附和着说道:“沈清姑娘上次不告而别,沈某还一直担心姑娘。你上次不是说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