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但是她丈夫以孩子性命相逼,最终还是去了。”
“本来二人都会死,但是弟弟救下了她,我朋友便图谋着报仇。”
“她深知丈夫私生活混乱,风流成性,但其年纪已经到了需要服药的时候,后来病入膏肓,我朋友看着他一点点没了声息。”
林乐晏眼瞅着柳沐言表情复杂,陷入沉默,心里不禁有些发慌。
难道暗示得太明显了吗?
随后听到身侧人询问,“你与这朋友还有联系吗?”
“啊?”什么?
“你讲述的虽不详细,但是仍然可以看出这位女子足够清醒理智,在不得势时懂得收敛锋芒,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杀伐果断,但是经历这些之后,其心思之深,已然与她最初时不同,在交往时需注意分寸,以免影响自身。”
一段话条理清晰,沉稳有力,林乐晏不由得坐直了身体,好似回到了小时候被太傅教导的时候。
“噢噢噢。”
不对啊,怎么是我被教育了。
“柳大哥,”感受到注视,林乐晏抿了抿干燥的嘴唇,袖子下的手指尴尬地朝里蜷了蜷,鼓起勇气,“除此之外,你还有没有点别的感悟,比如说在开头的地方。”
“有。”
林乐晏眼底重新燃起了希望。
只听沉沉的声音响起,“你这位朋友不应该净身出户。”
燃起的希望一下子灭了。
好了,玩去吧,你是真的油盐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