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你自己喜欢她。”
“至少她可比某些油腔滑调的人强多了。”季明月瞥了眼被说傻的龚子钰。
“哎哎哎,你们俩胳膊肘怎么还往外拐的?”龚子钰气得跳脚。
季明月无语地退后两步,生怕沾染了蠢气,“但凡在外头,你要是敢对别的姑娘那样说话,人家早报官了。”
周钟跟着附和道,“我看无忧姑娘还是看在宫主的份上才没动手,否则她那刀已经架你脖子上了。”
二人一唱一和,怼的龚子钰脸上一片通红。
龚子钰还要反驳,柳沐言的眼神扫过他,他唯唯诺诺地躲开视线,“我会注意的。”
客栈内。
“你说这是什么人啊,简直是不知所谓!”
“百人百性,你不喜欢不与他深交便是,何必平白气伤了自己。”
林乐晏喝茶喝出了喝酒的架势,连喝三杯才缓过气来,“对了,你刚才说有事告诉我,是什么事情?”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七童,你就别卖关子了,我心里堵得慌呢。”
“正是因为你心里烦忧,所以我在思考要不要告诉你。”花满楼给林乐晏倒了杯茶。
“好消息是凶手供出了姑娘们的位置,她们过几日便能平安到家。”
总算有件令人舒心的事情,林乐晏接着问,“那坏消息呢?”
“坏消息是他昨夜跑了。”
“跑了?他功夫那么差,怎么可能?难道是有同伙?”那三脚猫的功夫,除了那几位没有习过武的女子,能打得过谁啊。
“算是吧。”花满楼有些迟疑。
“他有功夫那么好的朋友,自己又那么弱,怎么会单独行动呢。”实在令人费解。
“他的同伙不是人,是老鼠。”
“召唤老鼠,”林乐晏无端联想,“他该不会是,吹笛人?”
“为什么这么说,不过我并没有听到笛声。”
“一个流传不广的故事罢了。”
“除此之外,他还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
“什么话?”
花满楼有些为难,随后选择场外求助,“陆兄,麻烦了。”
这么刺激?我成年人,什么都听。
林乐晏看着陆小凤,好奇地眨巴着眼睛。
“好吧,他说,”陆小凤摆摆手,咳嗽两声清了下嗓,“你们困不住我,我生来就是要做太子殿下的狗的。”
林乐晏感觉此刻自己眼中的高光已然不复存在。
“我靠。”林乐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