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很优秀,本该早就让你们见面的,奈何明面上云儿还在五台山陪着老佛爷礼佛。
朕如今深夜把你们叫来,是因为本次春闱,考生联名罢考举报主考官一事,傅恒明察,明赫暗访,证据则由萧云和云风共同搜集,至于傅恒朕把重明和海兰察给你,共同查案,朕赐你尚方宝剑可便宜行事!”
“嗻,奴才遵旨。”
第二日一大早傅恒带着重明和海兰察前往了京郊,为防止有人暗杀,乾隆早已把煽动举报的考生们的几人圈在了京郊的一处宅子里,那里有乾隆抽调的手底下最尖锐的部队——神机营的人手看管。
由于证据直指刘墉刘大人,萧云觉得此事并不简单,萧云和云风当晚趁着夜色一人前往刘府,一人前往了和珅府邸。
至于明赫,则带着御前侍卫福家二子前往诏狱,提审和珅和刘墉。
和珅在提审过程中,只是一个劲儿的喊冤枉,说要求见陛下,明赫见从和珅嘴里问不出什么话来,就带着福家兄弟去了刘墉牢房。
“刘大人,奉陛下旨意本官与傅恒大人共同查察此案,还请大人配合在下。”
刘墉看着眼前的明赫,不过而立之年就有如此成就,令人佩服,这些年来同朝为官,他的行事作风自己也是明白,是个难得的好官。
“罪臣不敢。明大人,想问什么便问吧,罪臣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明赫看着桌前坐着的刘墉,刘墉乃是乾隆元年的状元,在朝为官数年,为官清廉,从私心来讲明赫也不相信刘墉能做出这等事。
“本次科举其中有一个叫张牧的,你可认识?”刘墉惊讶了一瞬,这个张牧他当然认识,这跟他又有何关系。
“听说过,也见过。在会试开始之时,的确有个叫张牧来找过下官,但是下官因为担任着本次秋闱的主考官为了避嫌并没有见他,只是让人把他打发走了。
之后会试结束后,下官受人邀请去了摘星楼赴宴,就在那儿下官见到了这个张牧。不过下官并未与其搭话,去了包厢不多久,酒过三巡,张牧竟然也进了这个包厢,还说久闻下官大名,可是下官在考试期间并未巡查考场,按理说他不应该知道下官的长相,可这个人一眼就认出了下官。
明赫大人,可是这个张牧有问题?”
刘墉是乾隆元年的状元,更是连中三元,能在朝中多年除了靠自己父亲的荫庇,也是自己头脑活泛,不会轻易得罪人。
细细想来,明赫不问其他,独独说起张牧,这个张牧就绝对不简单。
“张牧就是煽动三千考生举报你徇私舞弊的考生之一。”
刘墉简直不敢相信,他跟张牧只是打了一个照面而已,怎的就成了这般地步。他相信在张牧的背后肯定另有他人。
既然刘墉能想到,那么明赫肯定也能想到,对着刘墉说了句:“刘大人,您且委屈几日,在下必定将今日所言告知陛下,请刘大人在这张供词上画押。还有你那个友人,可还在京中?”
刘墉不知明赫是何用意,便说:“他与下官同是乾隆元年的考生,叫沈彦。只不过他不幸落榜,自此无心仕途,就在京郊的同仁学堂教书。”
说完刘墉转头看着这纸上所言,于他所说并无出处,直接签字画押。
明赫让狱卒把他带回了牢内,并吩咐狱卒不要委屈了他,说完就离开了诏狱,亲自去了同仁学堂找这个沈彦,直觉告诉他这个局中沈彦起了不小的作用。
傅恒这时候也在京郊的一处别苑里找到了张牧。
张牧也是一口咬定就是刘墉收受了他的贿赂,张榜之时却没有他的名字,一时不忿,直接煽动考生联名举报。
看着僵持不下的场面,傅恒一时之间不该如何是好,这时重明进来,手里拿着从张牧包袱里翻出来的银票和一幅画,交给了傅恒。
张牧看着傅恒手里的那幅画像和那封信有些不知所措,这副表情当然没有错过重明的眼睛。但他并没有戳穿,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转头看向傅恒。
“大人,这里面画着的可是本次监考官之一的刘大人,并且这个银票的票号印章卑职看像是京城最大的钱庄之一银字钱庄的印章。”
傅恒当然也看到了,事情逐渐也有了些眉目,不知道云格格的证据找的怎么样了,还有明赫去了诏狱,也不知情形如何,只能把人带回去先暂且收押,等到证据找全了,一并处理。
几人约定好不管有没有查到证据,申时必定要在摘星楼见面。
等到傅恒赶到的时候,萧云和云风也刚刚才到。
“傅六叔,阿玛还没来吗?”
“云儿莫急,明赫应该在路上。”
过了好一会儿,明赫才姗姗来迟。进到包厢连口水都没喝,直接说道:“刘墉恐怕就是被陷害的,这是刘墉的供词。”
明赫拿出供词,萧云忙倒了杯水给自家阿玛,明赫也不顾什么礼仪,端起来喝完,就说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