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他干嘛。”
不过就是个身份疑点重重,做事神神秘秘的男人。
反正下了游轮,靠了岸,他们谁不认识谁。
明明只过了四天,闫束却觉着过了好几个月一样,举步维艰。
船长室里,夏夏和景元面色铁青。
“你们就是这么给我办事的?”石聿风声线清幽,“闫束怎么会知道地下走廊的事情?薄琳和那几个商户被拖走,又是谁放出去的消息?”
“先生,我们的确在昨晚已经将所有消息封锁了,并嘱咐所有登船的贵客,让他们守口如瓶的!可能是有几个不老实的放出的风声......”
景元说完话,后背全是冷汗。
夏夏见状,上前一步解释:“我们会彻查到底,给您一个交代。”
“尽快。我不希望这件事再影响到闫束对我的看法,”石聿风面无表情的说完这句话后,又自证的补充了句,“我只是单纯不想她因为这件事来找我,烦得很,不想解释。”
“是。”
两人出去后,他从船长室里出来,慢悠悠地走到甲板上眺望。
男人微绻的碎发迎着微风飘动,眼眸中是浑浊不明的情愫。
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安安静静地疏放心中紧绷的弦,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把所有心思放在闫束一个人的身上。
石聿风这么做,完全都是为了她。
带薄琳去地下走廊无异于是杀鸡儆猴,也是给所有带目的性接近闫束的人敲个警钟。
接近她,便会有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
起码从现在为止,到靠岸之前,闫束会是安全的。
与此同时,时家公馆——
“废物、都是废物!”江疏云怒气大发,砸了桌上所有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