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不得不这样说。
“可以!”那时还没有各种小车,可一般机关单位都有吉普车。梦雄说了,仍戴着手铐跟曾家平与陪审的两个公安,上了停在派出所院子的吉普车,就来十里村田垌的打斗现场了。
稻田里找块石头并不难,最难得的是那块砸死曾家财的石头落在没有水的干稻禾中间,血印血迹都还清清楚楚。不然的话成了伪证,梦雄不但有口莫辩,还有可能罪上加罪了。
“这下可以洗清我的罪名,放我走了吧?!”梦雄想讲,饭店还订有鱼虾需要我去打鱼捞虾,天明煮给食客们吃呢。可是他没有讲,只提出释放了他。
“想的……”曾所长想讲想的美,想到不是一所长该用的语言。他改用另一句,既带威胁又带关心的话说;“曾家财死了,吴富民也死了。你这时回去,两家人能放过你吗?!”
“那帮我打开手铐总可以吧,戴着这东西也不好走路呀?!”曾所长这句话,真心关心人了。梦雄这时回家绝对活不到明天,曾家和吴家都是大姓人。一人一指头都能把他给截死,于是提出开手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