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直接把脸都改了,然后想办法徘徊在彩女士的身边是嘛?”
“在外人看来,前任会长御手洗遥史先生为了今日子小姐买下了那栋公寓,并且还安排了绊井先生他们照看一下今日子小姐的生活,这样的态度很难让人不联想他们之间没有别的关系。
“你们说,要是有人知道御手洗家第三代中,其中还有一位私生子的存在的话,面对今日子小姐的这件事,会怎么看待?
推门而入之后,高远直接打开了里面点灯的开关。
于是,恰到好处的,高远抱起了猫咪,径直朝着两人身后的山洞铁门前走去,并在来到山洞口后,让猫咪从铁门跟山壁的缝隙中钻进去——
“我父亲跟今日子小姐的相识,还是在几年之前。当时,在我得知了父亲要我就在东京负责业务的便利,让我买下今日子小姐所住的那栋公寓时,我曾问过我父亲——
“好在,他只是换了身份,没有去整容,所以这样的手段很快就被我们识破,但是在那之后,他那个新身份也没再用过。可是,就因为这样……”
“比如,今日子小姐的事情!
这么说着,高远感觉似乎很多事情都可以说得通了,但前提是御手洗家这边的回应能否对应上自己的猜想——
说着,见一个关键问题对方没有给出回答的,高远不禁道:
听到这,高远面色平静,继续等待着对方的叙述,但心中却不禁感慨道:
你确信你父亲担心的是那个当年欺骗彩女士的人渣赌徒,而不是什么更恐怖的势力?
对此,高远径直走到神龛前,将写有“故长女御手洗彩之灵位”字样的灵牌拿起,将底座展示在御手洗瑞跟御手洗宗旭面前——
“也罢,既然从一开始你就是要来这个山洞,那么不如就进去看看如何?”
“但是没想到,实验进行到一半,就被一位侦探给识破了……”
“所以,当时我问父亲:‘是跟姐姐有关的事情嘛’,父亲朝我点了点头,但没有继续说明。
“作为一个赌徒,只要有一点本钱,他就敢去压上全部身家去搏一把。辞职、申请个人破产这样自断后路的做法,明显不是一个赌徒可以做出来的。而且事后,他还是销声匿迹……”
对此,见对方愿意坦诚相告了,于是高远点了点头,默默开始听起了对方的讲述——
“你说的没错,那次事件就是一场实验,看看依靠一定的手段,让今日子小姐那样的侦探都误解到自己的身份……要是实验能成功,利用外人的误解,以及今日子小姐自己对自己身世的认知,或许就能把那家伙给揪出来。
御手洗宗旭平静的回道。
看着眼前的御手洗宗旭以及御手洗瑞。
“什么意思?”
“而父亲则跟我说,因为今日子小姐的协助,替他了解了一个二十多年的心结,所以父亲他才为了报答今日子小姐,替她买下了那栋公寓,让她可以一直住在那里。同时,提起二十多年前,很自然的,我就想到了姐姐的事情。
“明智先生,既然事已至此,我就明说了吧,有关今日子小姐的事情……”
“他确实改头换面了。在他申请了个人破产之后,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个新身份,于是就彻底放弃掉了他原来的身份,然后还差点用这个新身份,试图加入御手洗家的产业,以此来接近小彩。
而御手洗宗旭,此刻的视线,则有些疑惑的朝着林中深处望去,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过,也仅仅是望了一眼,也没有继续多看。
“我明白了……”
“正如刚才所聊到的那样,那位大学教授从跟彩女士谈恋爱开始,就是抱着目的的。之后,虽然你们识破了他的手段,没有让他得逞,可是因为那个孩子已经没法打掉,所以不得已之下,那个孩子还是被生了下来。
“姐、姐姐的……”
“但说无妨。”
“虽然听你们的说法,那孩子后来还是死了,因此那个人才死心。但是就后来的发生的事情,我总感觉有些奇怪——
“你对赌徒的认知,很清晰……”
如此说着,只见御手洗宗旭的神态自若,而御手洗瑞的脸色,则稍稍有了变化。
缓缓的,御手洗瑞开始讲述起了事情的经过:
却见,在这块灵牌的底座的底下,居然还写有文字:
摆放着御手洗彩的灵位的神龛,一时间赫然出现在山洞的最深处。
说着,高远看了看眼前的御手洗宗旭跟御手洗瑞两人,见两人没有对自己的说辞表示出异议,于是高远便说道:
高远顺着御手洗宗旭的话说道。
而对此,听到高远这样的分析,御手洗宗旭肯定的点了点头,先是如此称赞了一声,然后便说道:
“没错,他们是一群只要上过赌桌,就再也忘不掉那种感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