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真看到自己睡的软枕上有一大片湿濡,她诧异地看了很久,摇头:“没呢,昨夜什么梦都没做。”
“噗嗤。”
佩儿笑了:“那就是有某个人想姑娘你了,才让你共情了。”
桑矜听到这儿,忽然想到林寒,她想,是啊,今天得抽空见他一面,告诉他有袖芜在,不要过来了。”
而当她去找林寒时,碰见了温竹。
他面色冷然,盯着她看半晌:“不是你让他走的吗,现在又找他干什么?”
“他听了你话,去了别处,许是最近都不会出现。”
“是么?”
桑矜有些怀疑。
“怎么不是?你该感到高兴才对,他不在,你同世子做什么都不会知道!”
温竹字里行间都是替林寒抱不平,更是对桑矜毫无好感。
桑矜低头想了想,忽然觉得他走的远远是好事,若是被顾决发现,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桑矜转身走了,又让温竹更诧异,心想这恶毒的女人果然没把林寒当回事,也就林寒那个傻子,才会对她深情的不得了。
桑矜去给二姨娘请安。
恒娘早在了,婆媳俩在一块用早膳,二姨娘刚应付完襄阳侯,眼圈发青。
桑矜一来,二姨娘便招她坐身边,恒娘再次给她盛了汤,笑着问她:“婆母和你说了吗,今日我同她出府上街上走走,矜妹妹一同吧?”
“嗯,母亲讲了。”
“那正好,婆母这次要在京中住很久,辉儿到了入学年纪,我便正好去看看京中学塾,给他挑一个。”
恒娘话落,看向桑矜,似在等她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