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靠近,林寒耳朵一动,不便久留,蓦然从窗台跳下,撤回他的手。
明明他在靠近一分,就能碰到……
桑矜哭笑不得。
“属下走了!”他跑的很急,轻功又好,几个连跳便消失于墙头。
佩儿应声推门。
“姑娘?你怎么又站在窗口!”她埋怨着,赶忙将桑矜往回拉,见她拢着衣服,只笑。
佩儿道:“姑娘?姑娘你笑什么呢?有什么趣事吗?”
“刚才看见一只长得十分憨厚又毛羽漂亮的小雀鸟,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她形容着,佩儿听后皱了皱眉,“还有这样傻傻的小雀鸟?难怪姑娘您会笑。”
“嗯,傻的…可爱。”
桑矜低头看手,还残留刚才碰过林寒的温度,她想了想,这年轻下属果然是不禁撩啊,不过说揉,便不行了。
那如果真同他洞房,岂不是……
桑矜忽然拍了拍自己脸颊,觉得自己这是少女怀春了?竟然会有这种十分不清醒的想法!
佩儿拿帕子为她擦脸擦手,顺便帮她揉了揉心口。
经过佩儿一个时辰不停打扫,她住的房子终于有了些样子。桑矜躺在床上,望着帐顶发呆。
今夜,又不知能不能安稳睡着,还会不会做什么折磨她的梦。
“咳!”
外面响起温竹的咳嗽声。
佩儿忙出门,见来人竟是顾决,她猛地跪地行礼。
顾决目光瞥了里面:“我来给你家姑娘送药。”
“世子,姑娘在里面,她刚刚已经涂过药了。”
“嗯。”
顾决大步向里走。
然而,却被佩儿拦住。
“世,世子…我们姑娘方才很累,心口难受地好不容易睡了,您是否等明日过来?今晚便……”
“让开。”
顾决声音压低,十分不悦,在他面前,还没人敢拦他,敢给他脸色看。
冷寒的男人抬手,推开了桑矜的门——
令他想不到的是…桑矜好似在里面听见动静,便先顾决一步下床,跪在房子正中,恭恭敬敬地等着他。
女子披长发,穿柔衣,整个身子伏低在地道:“小妹,恭迎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