矜的事,如今在她房中假扮她的人,只要坐的住,便没什么人能识破他。
顾府。
桑矜十分放心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师父山客。
那老头子被她两个烤鸭收买,此刻正斜身坐在她房中,房门紧闭,在打瞌睡。
老头睡了两觉都没等到桑矜回来,很是无聊,差点要跑了。
嘴里骂骂咧咧,老头翻个身,正要继续开躺,外面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姑娘——”
老头一瞬睁眼,坐直身。
一道不属于他的娇嫩女音传来:“什么事?”
这便是桑矜将他留在这的原因——
她的师父,会口技。
只要他听过的声音都能很快模仿,桑矜为了今日提早让他练了,老头还不太高兴,听了几遍不停喊,学会了学会了。
说话的是佩儿,根本听不出什么,小婢子在外道:“是世子请你将小公子领回去。”
“不去。”老头掐着嗓子,将桑矜平时音调学了个十成,他翘着二郎腿:“让那小鬼自己回来便好,还要我领?我又不是他亲娘。”
“可是,世子吩咐……”
“你去回禀兄长,便说他家事繁闹,我便不往他跟前凑了,有什么事,等他处理完家事在说。”
老头吩咐佩儿,佩儿在外停了停,只好原样去回禀。
而此时的顾决,正如桑矜想的那样,在处理梅酿的事。
他手上有一封他父亲亲笔的书信。
是半个时辰前,白芷交于他的。
顾决光看这信就看了很长时间。他一人在书房,眉心烦拢。
佩儿进来,同他原话说了桑矜的答复。男人起初只是低头看信,听到佩儿的话后,他抬起了头。
桑矜平时对他很是顺柔,除非她吃醋的情况下才会这样阴阳怪气说话。顾决听了半晌问:“当真是你主子原话?”
佩儿点头。
“呵。”
顾决笑的怪异。
“一个两个,都与我耍性子?”他似是在反问自己,佩儿哑口,也不知要怎么回答。
顾决挥挥手,让她下去。
佩儿告退,独留男人重重将他父亲的信放下,起身双手负立。
于此同时,桑矜正与林寒亲吻。
男子贴着她脸颊,低低的唤了声:
“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