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该做的事吗?”
梅酿身子摇晃,“顾决,什么叫妻子该做的事?我自跟了你,哪里对不起你!”
男人嘲讽一声。
这一刻,他也不给她留面子,逼近身:“要我一一给你说出来?梅酿,你身为临安公府嫡女,你的所作所为却毫无大家闺秀样子,妇人之道七出,你却是犯了不少。”
“还妄想我能对你好吗?”
顾决最后这话,几乎要了梅酿命。
不住捂住胸口,她只觉口腔腥甜,身上如被压了一块巨石。
压的她喘不上气来。
梅酿迟迟没有回答。
顾决拂袖,再次转身:“够了,从今日起你便在你梅落庭好好待着,哪里也不准去!”
“至于上京,等我任期满回了侯府,再好好商量你与我婚约的问题!”
梅酿浑身一震。
顾决这话的意思无疑告诉她,回上京时,便是两人缘断之时!她已无法思考,几乎昏倒。
桑矜再次关心她,起身扶:“嫂嫂,你快服个软。”
“滚开!”
梅酿突然爆发情绪,将她用力一推,这次,桑矜的头磕到桌角,瞬间流出血来。
顾决:“梅酿!”
桑矜低头哭。
外面温竹守着,突听顾决喊他,温竹闯进来。
“将她带回自己院子,把她院子封死,不准放人进去!”
顾决已懒得讲很多,指着梅酿,嫌恶尽显。
温竹带梅酿走,此时的梅酿已像个死人,任人摆布。
屋中空了。
桑矜坐在地上,用手捂着头。
男人的墨靴来到她面前,桑矜本想抬头,忽然听到顾决的声音,很是不悦。
“如此热忱的去管她,桑矜,你同她似乎没这么熟。”
桑矜怔住身躯。
顾决这时蹲下身。
掐了她下颔,一字一句问:“说说看,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