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贬为奴。”
“挺好。”顾决垂着眼帘:“你在梅酿房中,更方便我看见你。”
“是更方便见我,还是更方便同我私会?”她将手放在顾决腿上,“兄长,也真就是我,你也见了嫂嫂白日看那位姐姐同孩子的眼神。”
“那时我就在想,若是今日站在那的是我同孩子,嫂嫂想必不会让我活过第二日。”
她说的夸张,看顾决反应。
男人弯唇一笑,抚摸她的小脸:“想生我孩子?桑矜,我记得你早吃过绝孕药。”
桑矜拧紧了眉:“兄长为何又要提起我的伤心事?”
顾决道:“也不是不可,只是,这绝孕药药性甚烈,要等你身体彻底消耗完,许是很多年过去,到那时,我与你之间……”
顾决话没说完,她忙抱住他的腰。
黑暗中她冷森的眼寒芒尽显,仿若一个无感情的娃娃,她机械地说着违心话。
“不要,我不要同兄长分开,没有孩子便没有,即使我一辈子不能生育,我也要同兄长你在一起。”
她太卑微,紧抱顾决的手都泛着颤意。
这让冷心冷情的男人生出一丝怜悯情。
顾决伸出手,缓缓摸着桑矜柔软的发丝,声音难有的温柔:“放心,会赐给你一个孩子……”